”
说了半晌,张嫣却是默默没了动静。
朱由校这才反应过来,支起身看了一眼,发现张嫣一头雾水的样子蹲在那,顿时哈哈大笑。
“行了行了,朕也不和你说太多,说了你也不懂。”朱由校说完,把张嫣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尤其在某个部位多流连忘返了一会儿。
张嫣注意到了,羞得不行。
“皇后,你这,比去年又大了一圈吧?”朱由校将张嫣一把揽到榻上,几乎是嘴对着嘴,促狭笑道:
“这是朕的功劳吧?”
“陛下…”
随着朱由校的双唇接近,张嫣闭上眼睛,声音渐弱。
宫外,女官徐氏瞥见这一幕,也没敢多瞅,赶紧吩咐偷笑的宫娥们熄了灯,各自散去,看守在周围。
......
第二天上午,蓟州城。
马蹄声逐渐减弱,自北方而来的一溜尘土之前,停下了五名神色凝重的锦衣卫,个个都是龙精虎猛,为首的更是一名令人不敢小觑的锦衣卫千户。
这不是普通的锦衣卫千户,而是朱由校的心腹之一。
之所以说是心腹,那是因为这名锦衣卫千户的身上穿着的是华丽威武的飞鱼服,腰间挎着的,是那柄削铁如泥的绣春刀。
天下间,有这种配置的锦衣卫除许显纯外只有五人,个个都是朱由校绝对的心腹,是锦衣卫中五个大名鼎鼎的千户。
这五大千户都是各有上位的狠事,尤其是田尔耕,最开始差点被朱由校放弃,然后凭借自己的本事,居然又争取到了信任,最终调到京师。
要与这种人为难,没有人不害怕。
五大锦衣卫千户,也都是指挥使许显纯最得力的下属,就连东厂番子见了,也不敢随意招惹。
被派到蓟州的,正是在山东调查闻香教甚为得力的崔应元。
自从接到命令,崔应元就片刻不敢耽误,放下了手头全部事情,连夜赶来蓟州打探虚实。
崔应元一手按着绣春刀,抬眼望了望守备稀松的城头,心中有了些猜想,蹙眉说道:
“这里就是蓟州了,都分散开来,到城中打探一番,王保做总兵这半年多,到底在蓟州做过些什么,都要打探清楚。”
说到这里,崔应元环视四人,沉声道:
“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在明日前打听个差不多,都明白吗?”
四人正要离开,崔应元又唤住他们,嘱咐道:“本地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