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很可能不一般,但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场子,只好硬着头皮,大声嚷道:
“就是大爷说的!关你什么事!”
来人一言不发,默默回身,然后猛然间抽出腰间那柄锃亮的雁翅刀,刀锋狠狠划过把总的喉咙,鲜血狂飙。
那把总捂着喉咙倒下,脸上是一副极度惊惧和不可置信的神情,周围官兵也是一样,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一地的血迹!
围观的人大惊失色,胆小的抖成筛糠,胆大的也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叫好。
附近的官府衙役还有乡绅闻讯赶来,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老农没想到这人会直接杀掉官兵,一时间,脸色甚至比刚才还显得苍白,他感觉,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
众人之间,青年却毫不在意,静静擦拭着带血的雁翅刀,转身回到坐骑旁边,说道:
“是他自己求死,我不过是了人心愿罢了!”
可是官府官员和乡绅见出了人命,死的还是守门的把总,哪里肯让青年和老农离去。
这一下子,事情闹得更大了。
不止惊动了官府和乡绅,把总的属下还找来了有司、捕头,甚至是卫所的佥事官,叫嚷着要拿他上公堂。
老农苍白着脸瘫软在牛车上,浑身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完了,全完了。
这里正在闹闹嚷嚷的要抓人,忽然有人大喊出来。
“大队官兵来了!”
果然,骑兵打头,轰隆隆地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愈发逼近,却是前往大同会师的蓟州军这个时候回来了。
可是领头的已经不是王保,换做了他的副将徐进。
在大同镇城,蓟州军糜烂的军纪,遭到了其余会师官兵的集体嘲笑,王保更是被孙传庭斩杀,徐进正是满腔的积怨无处发泄。
见到此情此景,怎能不趁机泄愤。
徐进下马接近时,官府差役正拿出绳索要绑缚青年,见官兵回来了,都是纷纷后退。
卫所佥事官喝退了官府差役,上前与徐进说了些什么,后者勃然大怒,抽出刀上前。
“擅杀官兵,给我直接砍了这贼人!”
“我看谁敢动手!”
青年眯起眼睛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后面同行骑兵,这骑兵见状,即拿出一份金黄色卷轴,高举起来,喝道:
“钦命整顿蓟州军备,英国公之子张世泽在此!”
“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