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巨大,渠家祯当即转身。
“传令各营,坚守不出,待西虏骑兵进入射程,先发镇虏炮击其锋锐!”
“遵命!”
营内明军忙活开来,远处的奈曼部精骑也是越来越近。
安达尔知道攻下这处营地的重要性,实际上他带出来跟随察哈尔部征伐左翼的人马足有三万,比渠家祯预估的还要多出一万。
这样的人数下,就算对方提前布置好了防务,也不足为虑。
“传我命令,各台吉率部死攻一面,放弃其余三面,轮番进攻,不得让明军有寸刻喘息之机!”
蒙古骑兵们没有停留,一来就是猛攻。
奈曼部的各个台吉们各自率领部下轮番攻营,一副不惜任何代价迅速拿下上游的阵势。
远处有奈曼部的骑兵结成最为常见的环绕骑射阵型,轰隆隆的马蹄声震撼着人心,持续有不间断的箭雨挥洒而下。
无数明军都被射成了马蜂窝,凄惨的倒下。
尽管明军早有准备,但临时架设的城寨高度依然不足以当做坚城来守。
“下马!”
“攻城!”
一名千夫长位于最前,话音落地,无数的奈曼部骑兵翻身下马,挥舞着弯刀疯狂的向营地冲来,攀登而上。
滚木、礌石如同雨滴一样密集倾泻而下,仰攻的奈曼部骑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营地外围。
即便如此,这也丝毫没能阻止奈曼部的持续进攻。
“将军,要守不住了!”一名千总跑来,满脸都是凝稠的血迹,握着佩刀的手也在颤抖。
“蒙古人这是发了疯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下马步战,就是要用人数压死我们!”
渠家祯闻言眼珠转了转,拿起立在边上的一杆鸟枪,向奈曼部的人群中开了一铳。
一名奈曼部百夫长应声而倒,但是很快,更多的敌军汹涌上前,淹没了他的尸体。
“不能后撤,这里是草原,离开了营地我们会被他们追死,更跑不远!”渠家祯扔下鸟枪,转头喝道:
“营地不能丢,丢了,我没法向大帅交代,更没法回去见督师,要死守!”
“营地在人在,营地要是破了,就与这些西虏拼了!”
“在关外转了半年,这仗打的太憋屈,今日总算来了机会,怎么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可是将军…”千总眼神一亮,正要说话。
突然,一支箭簇射中了他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