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等二十余家。
这二十余家,各自都掌握着五军都督府的职位,改制后,他们是天然的受益者。
这些勋贵,大部分都是跟随成祖靖难留下来的,其余也有仁宣始封和夺门之变的所谓功臣世袭子弟。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什么身份,消息一出,他们都自动与皇帝站在了一起。
整顿卫所,对于他们来说,是实实在在可以用来获利的手段,更何况这次还是奉旨去办,更加得心应手。
一纸圣旨,将整个从前勾心斗角的勋贵集团,短暂的整合到了一起。
而这次张维贤召集他们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确定以哪家为首。
在京勋贵们公认的领袖,除自己张家以外,还有定国公徐氏,地方上支持他们的勋贵世家也不少。
既然说这次是要干大事,自然和和气气才是最好的。
要是整顿卫所的时候,勋贵们还是各自为战,分成几家互相勾心斗角,很显然,那是斗不过反对派的。
卫所可不是盐法,这涉及到天下间几乎所有的文臣、武将,即便是勋贵集团一起站在皇帝这边,也不是那么好办的。
如果这次皇帝改革卫所的目标不成功,那么五军都督府的还政也只是昙花一现。
虽说勋贵们各自的军事能耐远不如先祖,素质也是参差不齐,可对这一点,他们倒是认识得很清楚。
刚刚来到大厅,众勋贵便就议论开来。
定国公徐希皋淡漠的瞥了一眼坐在首位,到现在也是一声未吭的张维贤,道:
“英国公,陛下是怎么和你说的?”
“大家都到齐了,您也该发话,告诉众位接下来该如何去做,五军都督府下辖的卫所可不少!”
“要是不尽快出个章程,可就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