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不对等。
带着巡捕们悄悄退下,见东厂很快控制住了局面,马庆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一旁有个巡捕说道:
“马爷,还好东厂来了,不然咱们巡检司的老脸,这次就要被孔府彻底戳破了。”
马庆点头,向孔府方向恶狠狠啐了一口,道:
“不怕天上破个洞,就怕东厂来办案!这次咱可说好了,咱巡检司的弟兄,这段时间孔家地界都别来,有多远滚多远。”
“这次东厂的人都已经到了,可不能趟这浑水了!”
巡捕们纷纷点头,有人说道:“放心吧马爷,兄弟们又不傻!”
马庆越想越气,愤愤道:“咱巡检司这烂活儿,是上得罪不了府衙,下吃罪不起豪族,整天受窝囊气!”
“日他娘的!走,收队!”
......
随着事情逐渐闹大,曲阜县衙、巡检司和东厂的人先后往来,看热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很快,曲阜孔府的门前被各色人等围堵了个水泄不通,一片的吵吵嚷嚷,十分喧闹。
看着东厂的人在孔家众人及儒生们的目瞪口呆之下大摇大摆进了孔府的大门,朱由校倒是不再继续看了。
反而惬意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朕有些口渴了,叫一个人上来,侍奉些酒水小菜,咱们慢慢等,看着东厂能查出什么好戏。”
朱由校心里自然明白,这两个监生的死,也是魏忠贤安排好的,至于说到底是不是被石狮迸裂出的碎石砸死的,这倒是难说。
不过监生死了,东厂也就有了进孔府名正言顺的口实。
往常东厂查案根本不需要这么谨慎,正因为对方是延续千年的孔家,所以魏忠贤才会用了这一招连环计。
不论如何,结果是好的,经过这么一闹,天下人都知道了孔家的嘴脸,而李信的斗诗,倒是意料之外了。
等待上酒菜的时候,朱由校说道:
“李信这个人能力不错,留在国子监讲学屈才了,你觉得他适合一个什么官职?”
魏忠贤闻言,道:
“这李信是甲子年的进士,本是同进士,大案后补缺被授进士出身,当初是要到翰林院做编纂的,他是自己去的南京讲学。”
“看来此人志不在朝堂?”朱由校笑了一声,道:“这样更好,他越是不想做官,做起官来就越有意思。”
“忠贤,你觉得呢?”
魏忠贤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