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头颅落地,鲜血浸入洁白的石砖,承奉司的众人都是面如土色,纷纷后退数步,望着杀气腾腾的缇骑们。
奉正赵柯面容惨白,连忙扑在地上,“公公息怒,小的只是奉命办事,这并不是小的本意,小的哪敢虐待皇胄呢…”
“闭上你的臭嘴!”王承恩勃然怒斥,“赵柯,长了你的胆子,朱器墭是什么人,那是唐王世子!朱聿键又是什么人,那是未来的唐王世孙!”
“你连他们也敢囚禁,当真不知如今是谁家天下吗?”
缇骑紧紧攥着剑柄,也知道这赵柯已经罪无可赦,上前站在一左一右,随时听命就要将他拿下。
赵柯早被吓得魂飞天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这可是他的直属上司,这使得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心。
“公公,小人也是有难言之隐,分明是王妾…”
话没说完,就被王承恩打断,“住了!赵柯,你罪责深重,就算是咱家于心不忍,也留你不得了。”
“来呀,把他给我拿下,打入凤阳皇陵,为历朝皇祖皇宗看守陵寝,以赎自罪!”
赵柯被一左一右两名缇骑拿下,瑟缩求饶间就被押了下去。
王承恩看着余的承奉司人等,冷冷道:“尔等身为有司人员,不为朝廷办事,反帮赵柯那杀才虐待宗亲,一个也别想活着。”
“啊?”
闻言,承奉司的人都慌了。
“公公,我等也都是奉那赵柯的命行事啊!”
“是啊公公,我等罪不至死吧!”
“公公饶命啊…”
王承恩自有他的考虑,似这等累及皇家颜面之事,务必要慎重处理,口风完全止住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样做,起码能威慑其余知情之人,令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多言。
如此一来,将来在市面上流传的,也只会是未经证实的谣言,最多是野史见闻而已。
真正皇家发没发生或这种丑闻,那就只能靠后世人的想象了。
想到这里,他面容中没了丁点人类的感情,道:“将他们这些人全都杀了,一个不要留。”
言罢,不顾承奉司众人的求饶和哭喊,带着朱器墭和朱聿键二人,转身离开了承奉司。
而听说承奉司的事后,王妾蔡氏自知心虚,再也不敢在王承恩来到唐王府的时候,劝说唐王朱硕煌什么了。
没了蔡氏耳旁风的老唐王,就像是一根断了线的风筝,带上亲眷,随王承恩一行来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