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想到以后的日子要被这些人压一头,田兴自然不服气。
果然,田兴上当了,他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冷冷道:“姓邱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朝廷改制,你也配和本官站在一起说话?”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邱奎也针锋相对,“田兴,别以为你还是什么人物!”
“在陕西挑头反对卫所改制的,现在人头都已经落地了,识相的就赶紧挪窝,把地儿给爷爷我让出来。”
“大爷我要是心情好,兴许就把你当条狗给放了,哈哈哈!”
此话一出,卫所兵们更是沸腾,叫骂不已。
其余各卫所见有人挑头,更是纷纷响应,军营里一下子就乱了,卫所兵们一哄而起。
“我们不能走!”
“我的家就在平海所,凭什么朝廷一句话就要把我调走,欠我的饷银还没发,发了再说!”
听到这些叫喊,卫指挥使田兴眼眸微动,却是并未在可以及时制止的时候出言喝止。
他的态度,让卫所兵们更是哄乱起来。
身为两广总督的何士晋,别看有模有样的穿着一身盔甲,可实际上,他与山陕总督朱燮元不同,他是个彻底的文官。
朱燮元在辽东和西南与官军将校同生共死,早在军中拥有极高的威望,而这位两广总督,更多是塑造了一个老好人的人设。
他看着渐趋哗变的卫所兵将,连声哀求:
“诸位,诸位不要闹了,田指挥快想想办法啊,此事本督也没什么折中的法子,毕竟是朝廷的意思。”
“狗屁朝廷的意思,我看就是那个魏阉的意思!”田兴却是暴怒而起,说道:“总督放心,此事与你无关,我们只想让朝廷补发欠饷,不要在两广推行卫所改制!”
“这是我部下的诉求,也是我的诉求!”
何士晋擦了擦汗,连声说道:“唉!若知今日,本督就该死谏陛下,这都是本督的错啊…”
下头的卫所将领也纷纷宽慰起来。
“总督不必自责,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正是,朝廷欠饷,军士讨饷,天经地义。如今朝廷不发欠饷,我等自然要问问说法!”
眼见卫所哗变近在眼前,团练总兵邱奎再没了刚才的颐指气使,带着营兵们灰溜溜逃走。
但是在来到营门口的时候,却被最开始的那名游击将军拦住。
“邱团爷,往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