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定。”沈奇兴奋的搓搓手,“你之前出过国吗,欧叶?”
欧叶点点头:“嗯,去过法国,意大利,德国。”
“去过这么多欧洲国家,那你办申根签证很容易。”沈奇说到。
“我爸带我去欧洲看病,结果也看不好。”欧叶有些惆怅。
“还是要对症下药,欧叶,我看数学才是你的良方。”
“也许吧。”
“一部分法国人不想当法国人,一部分意大利人和德国人同样如此,所以有了瑞士联邦。你去过法、意、德,唯独没去过瑞士,那咱们寒假去瑞士,满足你的心愿,就这么定了。瑞士这么小一个国家,孕育了欧拉和伯努利一家子,其实我也想去瑞士看看。”压抑了沈奇几个月的心中大石头,终于落下。
“你貌似胸有成竹,关于课题论文。”欧叶说到。
“选题是非常重要的,是方向性的判断,选题如果不恰当,后面的所有工作都是白干。所以老孙有他独到的眼光,他是个优秀的课题主持人。”课题做到这个阶段,沈奇不禁对孙二雄的战略眼光刮目相看,正所谓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我们做的课题看似跟水木、复旦的类似,但本质的区别是,我们研究的是双极非等熵模型的非常数平衡解,他们研究的是常数稳态解,咱们和他们不一样。”
“我们前期大量的论证工作全部完成,接下来只剩下总结部分。11月我要参加托福、gre的考试,11月底我开始编写总结版块,12月之内可完成课题论文,一切都在掌控中。”沈奇喜欢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忙而不乱,按计划执行,一步步验证之前的设定,看着最初朦胧甚至天马行空的概念被具体化的定义,最终落地实现,是一种极为满足的成就感。
点点滴滴的积累汇聚为研究成果,这是数学工作者或者科研工作者的日常,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在平淡中升华人生价值。
“要不,我先编写总结版块的初版?”欧叶尝试性的问到,她想早点完成项目,将论文发出去。
sos项目组最终上报国家的书面成果只有一种形式,就是论文。早点把论文发出去,早点安心。
“也好。”沈奇答应了。
前面有近三分之一的工作是欧叶独自完成,另外三分之二的工作,她天天看,天天听沈奇和孙二雄讨论,不熟也熟了。
欧叶在感情上、在日常生活中或许存在缺陷,但在数学领域她是个聪明人,学习能力很强,班上除了沈奇,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