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开始编辑大鼠的shank3基因,此时大鼠的核苷酸子链尚未甲基化,而互补的亲链含有甲基化团。
这些甲基化是非突变的,与大鼠正常的核苷酸具有相同的配对特性。
由于dna复制与子链的甲基化之间有一个时间差,这给了韩猛扫描错配的碱基提供了机会。
在生物体外无细胞系统中以dna为模板,模仿生物体内控制转录的基因,这样的操作是很烧钱的。
昂贵的精密仪器是实验室的固定资产,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固定资产在折旧。加上各种原料、耗材、水电的消耗,五位实验员做一天实验,甭管有没出成果都要花掉几万块钱。
随着实验进度的深入,钱会越烧越多。
中心生物实验室今年的科研预算是3亿人民币,第一季度刚刚结束,已经花了一亿多。
烧了钱还不一定能出成果,生化材环四大坑或许就是这么个意思。
国家给的科研经费、沈奇在外面拉的赞助,五位实验员们傻傻分不清楚,他们所清楚的是,这间实验室的烧钱程度是国际级的。
华汉基因的实验室更烧钱,其烧钱程度是沈奇实验室的n倍。
但大学里的实验室跟外面的企业不能做对比,这没法比。
做生物研究,若没有充裕的资金,研究者根本无法实现学术理想和人生梦想。
一间实验室的老板,其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打钱。
五位实验员能体会到,沈主任不容易,沈主任有压力,沈主任为了打到更多的钱以维持生物实验室的运作,他四处奔波,不辞辛劳。
中心物理实验室目前已实现了盈亏平衡,他们所创造的专利价值收回了投入成本,甚至还小有盈余。
化学实验室主要研究化学药物,他们收回成本的周期较长,现在处于投入大于产出的奋斗阶段。
中心的五条生物狗当前能做的是,尽快拿出一些有价值的、被生物界广泛认可的、能创造财富的研究成果。
韩猛想要出成果的欲望最为强烈,他冷静细致的操作仪器,观察分子层面的实验进度。
“muts识别错配的碱基,muth通过与未甲基化的5’-gatc-3’序列结合,识别了2条不同的单链mutl的作用不明显啊,应该是协调其他两个蛋白的活性,使muth结合在由muts所识别的错配位点附近所造成的偏差?”
韩猛做实验室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