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拥有过。
那个包包挂在慕秋身上暂时就没取下来。她推着行李箱出了房间，程知让跟在她后面，准备把行李送到楼下车里，先送到节目录制地点去。
她走在前面还在问问题，“是直接送到节目组准备的酒店去吗？你已经提前知道了地方？”
“嗯，但是和节目组签的合同里说了要保密。”
他边说话，跟在后面，还边试图伸手护住慕秋头上的丸子头。
修长手指曲着环成一个圈，把走动间颤颤巍巍的丸子头护在中间。
慕秋都又问了下一个问题，后面人没立马回答，她走到门口回头，丸子头措不及防撞在他手心里，头发紧了一下。
“哎…”
她短促地哎了声，程知让眼疾手快护住丸子头，“没事吧？”
慕秋伸手捏了一下丸子头，奇怪地看着他：“我没事，你干嘛捏我丸子头？”
“它一直动。”
“……它就长在我头上当然要一直动。你羡慕我头发？”
“我为什么要羡慕你头发？”程知让哭笑不得，放过她的丸子头，越过她去拉行李箱拉杆。
“好了，你好好在家里休息，我先把行李送走。”
慕秋穿着地板袜踩在门槛上，点点头，那丸子头又跟着晃。
程知让努力克制自己视线不要停留在那上面，抬腕看了眼时间，又说：“三点可以出发去机场。需要我接吗？”
“不用，是真的不用啊，我自己去。”
“那好，我先走了？”
“程哥拜拜。”
程知让顿一下，学着她也说了句：“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