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施与淮残忍拉开了,但是慕秋还是坚强地问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开头结尾。
据莲儿姑娘所说,她正在“绝命崖”坑地准备血包,打算表演一个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生死徘徊的泪目场景。
可是施与淮从天而降,问了句,“就你跳崖了?”
然后在她傻眼的时候一蹲一扛,扛着她就跑。
回过神来想要坚持表演一番的时候,她已经被送到了一圈镜头前。
并且施与淮毫无配合表演的想法,把她往地上一放,就去问工作人员有没有什么按铃结束游戏的环节。
剩她一个人风中凌乱。
听完整个故事,慕秋长长叹口气。
这真是一个单方面悲伤的故事,也不怪施与淮能第一个跑回来了,这二话不说扛起人就跑的事,可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
她同情地拍了拍姑娘的肩膀,“不好意思,我们淮哥报了班还没去上课,下次,下次来就会好了。”
姑娘:下次来我也不要碰上他了。
和莺啼姑娘对完话,慕秋满足地站起来,环顾四周。
“现在回来的只有我们三个,顺序已经很明显了。”
程知让颔首,捏着折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加上通过考试的顺序,淮哥第一,我第二,你第三。”
“挺好,”慕秋摸摸自己腰间的小包,“好歹不是倒数第一。”
虽然刚刚跑了那么久就想着争第一,但是没关系,刚刚和她一样一心想争第一的关妤和黎阳还在后面呢。
跟读书时候一样,不管考多差,只要隔壁几家比她考得还差,那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程知让看着她自我安慰的样子,手指在扇骨上摩挲两下,忍住想要开口安慰她的冲动。
慕秋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说了没关系那就是真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才自我安慰完,就转头和施与淮打商量。
“这样,淮哥,我们来猜猜下一个进来的是谁吧?”
施与淮赢了第一,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心情正好,还是很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
“赌注是什么?”
慕秋想了想,托着腮问程知让:“程哥,你要来吗?”
程知让:“好啊。所以赌注是什么?”
“零食,”慕秋打了个响指,“还有三个人,我们猜三次,如果连续两次都猜错了,那就要负责另外两个人的零食大礼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