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出什么事了?”
“真的不是。我只是看到一个很难受的故事,然后没忍住情绪。”
他哭笑不得,举着手机不知道该说她什么。
这下不用出去了,他把口罩放在玄关艺术墙上一个木质板上,顺便转身靠在旁边。
这一面都是艺术墙,有几个凸出来的短木板,上面放着一些艺术感的东西。
比如十年前限量版的cd,蜀绣的迷你画作,插着绒花的白色小瓷瓶。
他就靠在那个白色小瓷瓶旁边,手指随意碰了下蓝色绒花,注意力放在电话对面的人身上。
“你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他只能无奈摇摇头,“吓我一跳。怎么突然想起来看这种很难受的故事?”
“我的工作就是不断看文字然后写文字啊,最近的任务就是要看这种虐文。”
程知让皱眉:“这段时间一直要看这种?不能间断着看看其他轻松一点的?”
看一本就难受到哭,多看几本,情绪很容易敏感。
就像好多演员演多了虐心的戏份,走不出来就很容易抑郁。
“可以,但最好不要。”
程知让叹口气,“我突然觉得,对待职业太专业,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慕秋破涕而笑:“那橙汁该感谢我了。我看她们劝你好多次别为角色太拼,你都不听。现在能认识到这一点,也算好事,”
“这不一样。”
他碰着那朵绒花,看着它脆弱到碰一下就颤颤巍巍乱晃的样子,突然想起慕秋的样子。
那天轻轻阖着眼,睫毛翩跹颤颤巍巍的样子。
他滚了滚喉结,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