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担心过。”程循道。
何葭嗔怪他一句:“那上周你还在和老林说让他和欢月见一面?我都说了,就冲他那张脸,也多的是人喜欢。”
“光有那张脸有什么用。行了,也别操心了,看他喜欢得很,短时间没问题。”
“看出来了,看着人家女孩儿的眼神一直带着笑。”
她笑着摇摇头,把刚刚程知让烧的金银花茶收拾干净了。
另一边。
慕秋把花盆放在了挡风玻璃后,偏头对程知让说:“你妈妈好温柔啊,看起来好年轻。你长得像叔叔,性格上就像阿姨。”
“是吗?我妈说我性格更像我爸。今天适应得还好吗?”
“还不错,叔叔阿姨确实很好相处。不过你两个朋友好像都不太喜欢我。”
“算不上朋友,”程知让边开车边说,“我出道之前和她们是同学,但因为男女生关系,相处并不太多,出道后除了学业就是拍戏,更没什么时间了。
对我而言她们只是世交叔叔家的女儿,逢年过节会见上一面而已。若要说朋友,那也应该是几个男性朋友关系要好一点。”
慕秋若有所思点点头:“看出来了。所以我没太介意。”
如果真是关系好的朋友,程知让就不会说话扫林欢月的脸了。
程知让想到下午的时候听她反驳林欢月的话,脸上笑容加深:“不介意吗?那怎么不让她叫程哥?”
“因为不喜欢。”
“那介意的话,会是怎么样的?”
“如果介意,我待会儿回去就要收拾个小包,回我小别墅生闷气去了。”
她目光接触到面前那盆花,又加一句:“走之前还要把这盆花扔在你床上,撒你满床的土。”
程知让闷笑出声。
小孩儿发脾气就是这样的,她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
怪不得能让橙橙心心念念这么久。
他又想起前几天晚上做的梦。
大概是这几天慕秋身体不爽快,那天晚上大吵一架后,变得黏人了很多。
可是黏人又不能欺负她,他这几天睡眠都不太好,晚上做梦梦见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慕秋变成了一个小孩儿。
小短手小短脚,脸蛋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眼睛盯着他要抱抱,他心都要软化了。
虽然是梦里,不过梦到的细节太多,总觉得她小时候肯定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