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卿戎不正面回应了,侧了下头,说:“你还记得你以前写过的一本快穿文吗?往好了说我这叫随时准备拯救你出水火之中。”
慕秋沉住气正准备再用理论怼死他,身后响起越靠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程知让走近了,随手搭上她肩头,低头询问她。
后面的赵钰使劲给她使眼色:我拦不住啊,你赶紧的,结束这个修罗场。
可惜她使的眼神儿完全没用。
慕秋看了眼程知让,见他口罩帽子都戴着,道:“我朋友说话有点不经大脑,我正在试图和他讲道理。”
程知让像是这时候才看见第三个人的存在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去:“你好,卿先生。”
卿先生本人面不改色和他握了手。
“程先生好。我以为会早点碰见你们。”
没想到却只碰见了您女朋友一个人。
“她们两个女生的特殊纪念日,我也不好加入,”程知让摘下口罩,嗓音仍然平缓,“怎么,她们约了你?”
没有约的话,一个男人来迪士尼吃吗?
卿戎笑了声:“那倒是没有,只是刚巧碰见,她们穿这条红裙子实在漂亮,一眼就看见了。我还说呢,太有缘了,这都能遇上。”
“确实有缘,慕秋让我来接她的时候,还顺道提起这件事了,说碰到一个作者朋友。”
程知让不紧不慢,一手揽着慕秋,一手拿着摘下来的口罩,还是那副底蕴绵厚的成熟样子,连反击都来得比别人更有底气。
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如同一杯醇厚的红酒,越品越诱人。
慕秋这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这真是个修罗场,两个男人间的“宫斗戏”正在上演。
这感觉有点奇怪。
她制止了想再多说几句话的两个人,说:“不用寒暄了。一直站在这儿也不好,上车吧。卿戎你开车了吗?”
“没。你们要发发善心送我回去吗?”
“你想得还怪美。”
她就跟一个郎心似铁的直男一样,丝毫不管“卿姑娘”的绿茶行为,拉着程知让就往回走。
“你也赶紧自己回家吧,有空没事就多码字。”
“大纲都还没完全改好,码不了。”
“那就码大纲,我去告诉你编辑你已经开新书了,让他天天催你。”
“要命,你怎么还这么像小学生。我回去就告诉编辑,最近加好友的女生都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