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面是河啊。
但是没想到，如此经不起推敲的假话，大妈很容易就相信了，并且停下了舞蹈，表示自己累了，要坐下来歇会儿，让她帮忙去跳会儿。
“要，要我帮忙跳广场舞啊？”她接过那大红色扇子，表情苦涩得很，“这，这我舞蹈功底很差啊。不如……”
她看向程知让：“不如让我男朋友帮忙跳一下？”
程知让浑身僵硬，拒绝的话说得都很无力。
“不用了吧，找线索应该不用牺牲这么大……”
慕秋说得一本正经：“但是大家可能就是想看你跳一下而已，线不线索的倒是不太重要。”
“………秋秋。”
“好吧好吧，你不跳，”她收回扇子，学着大爷大妈的姿势，“啪”一下展开，然后眼神定在了上面，“咦，这上面有数字。”
大红色的扇面上，贴着一张贴纸，贴纸上写着数字9。
“这肯定有用，你赶快去借哪位大爷一把扇子看看。”
程知让说好，往广场舞队伍里走，千辛万苦避开大家有意无意往他身上戳的扇子，找了个慈眉善目的大爷，很礼貌地询问可不可以借一下扇子。
大爷上下打量他一眼，目露赞赏：“小伙子长得真俊，有对象没？”
程知让愣了一下，点头说：“有，那里。”
他还给人指了一下。
大爷遗憾地叹口气：“我还说把我家孙女如花介绍给你。”
“………您孙女有更好的选择。叔叔，能借一下你的扇子吗？”
“可以，拿去扇扇风吧。”
他把扇子展开，拿到慕秋面前给她看：“是数字1。”
“我刚才瞄了眼和这位阿姨一起跳舞的那个叔叔的扇子，数字是3。那就是每把扇子的数字都不同？”
慕秋摸着下巴思考：“如果这个数字有意义，那每个数字对应着什么呢？”
“可能………”
话没说完，公园前面儿冒出来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哎哟喂！这不是我最擅长的广场舞吗？阿姨等着我，我这就加入进来！”
慕秋&程知让：“………”
关妤一加入，广场舞就乱了套了。她拉走了一位大爷的舞伴，硬要和人家阿姨跳恰恰舞，喊口号还喊得劲儿足足的。
“哎对！来，左脚前，嘚嘚，右脚前，嘚嘚，转一圈！拉着我的手，再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