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剧情点。
程知让顺着点头:“唔,你说得对,或许是讨好。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是比你的和离书更能让我开心的了,你也知道,我厌恶那位淮南王世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慕秋一顿。
和离书都来了,那她是不是也该“不小心”发现小黑屋里的施与淮了?
她收紧手,半捏成拳头姿势,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和离书?!为什么?!施………”
“你最好不要说他的名字,”程知让语气凉凉,“我很不喜欢。”
不喜欢那就太好了!她立马叫了声施与淮。
“施与淮不可能写和离书给我!我们说好了……”
“我也讨厌听到你说你和他是我们,只有我和你,才能是我们。”
程知让语气明显压抑,脸上冰霜遍布,阴鸷吓人。
不过她关注的不是这个,是他说的台词。
这句话怪熟悉的,不就是她之前警告林欢月那句话?
原来这句话说出来这么酷炫狂霸拽的吗?有种欠打的感觉。
她沉默下来,想了想,还是避开了这两个字,只说不相信会有和离书。
程知让:“由不得你不信,明日你就会看见那封和离书,我劝过你了,趁早断了继续当淮南王府女主人的想法。他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伪君子,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程知让一把将她拽起来,禁锢在怀里,凑在耳边,恶意满满地说:
“我偏偏,就要这样说。他不过是个懦夫,是我的手下败将!就算知道你被我抢了,藏进了东宫里,他也不敢说什么,甚至连来救你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懦夫吗?”
慕秋缩了也有一会儿了,这会儿陡然被拽起来,腿都是麻的,就是那种大腿以下打了马赛克通了电的那种麻,搞得她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程知让还有点惊讶,没想到她哭戏还怪好的,眼泪说来就来。
不过哭成这样,哪里是因为自己丈夫被辱骂的样子啊,这分明就是勾引他继续施虐的征兆。
他打量了一下她穿着的古装,然后突然下手把她外裳扯开,要不是她肩膀窄,衣裳自己顺着往下滑了点,那这件衣服可能就要裂开一个口子了。
慕秋眼皮猛跳,没来得及往外推开他,程知让就又强迫着逼近了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