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叛巫眼里,基本都会认定你是械甲司的人。同样,毫无破绽。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安排李乾坤队的那名队员来掺一脚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范无疆笑了笑,“我就是坑他。”
范来又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心够狠,就不怕他被打死。”
“不是还有导师您在吗?您是我队督导,出手帮别队队员,不影响我。”
“你小子连我也算计?!”
范无疆摇摇头,沉默了会儿后,语气有些低落地说道:“导师,您看,那铁网高墙,像不像集中营?”
范来……
“范小疆,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地方是不好看的。还有许多地方,比这更野蛮、更赤裸、更黑暗。”
“导师,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范来扭头看向身边这个无比安静的学生,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这样的静谥保持了很长时间。
说是很长,其实也不过是两分钟罢了。只是因为某种微妙和气氛,令范来感觉到了一丝压抑。
他深吸了口,伸手搭在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学生的肩上,“我虽实力不强,但为人师长,并不希望你们去冒险。
但你选择踏出这一步,我必会守护在你们身边,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你不敌左枭,那导师也会拼尽所有,杀了他。所以,你只不过是代替导师,去做了一件导师应该做的事。”
范无疆也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范来,摇头道:“谢谢,导师,不过,您理解错了。
我亲眼见过异域寄生物残杀无辜的普通人,它们不仅杀人,还披着人皮,扮成人的样子四处走动。
左枭,他在我眼里,就跟异域寄生物没有区别。
杀了他,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只是,想要明确一件事,而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底下,几名械甲司司员不知从哪拿了个巨大的黑色胶袋,临时充当裹尸袋用,将那被斩了首、活似根碎肉肠的左枭装了进去。
范来心底微微泛凉。
此时此刻,他心生一股无力感,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摸不清这个学生,
顾寰让他查范小疆身边是不是有什么高人。范来咒术是一把好手,可这套话是真不在行。
他本来就不善于去洞悉人心,有什么事是咒术解决不了的呢?如果有,那就说明他咒术水平不够,再修习啊。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