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踩就是一个红脚印。而且,这五个人不是站在一起,而是分开守住各个窗户和房门后面,两者间最短的距离都有一米多!
“这个老太婆,好像真的挺可怕的啊!”阿鲁多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继续上楼查看。
楼上的情况也差不多,分别立在书柜后和楼梯口的两个敌人一脸恐惧的捂住脖子,瘫倒在地,任由宝贵的血液像水龙头的自来水一样不停的流。
其中一个胸口还在起伏,阿鲁多直接上前一脚踩碎了他的心脏,送他上路。做完这些,阿鲁多来到窗口,对明德招招手。
见到阿鲁多的回应,明德松了口气,对自己的副手命令道:“我带人先进去,你带人掩护我们。然后我掩护你们,你们再进来。”
“明白!”
一番移动过后,一群人都挤在了这间屋子。这里应该是威斯特镇上什么有钱人的房子,几十号人进去却一点都不显得拥挤。而且视野很好,可以对南北两个方向至少120°的范围进行俯瞰。
安排好手下进行防守,明德忽然瞟到了墙壁上挂着的一面盾牌。
那只是一面装饰用的盾牌,虽然被镶嵌着银白色的贵重金属,但内里包着的却是一种稀松的轻木。这种木头寻常人家用来垫桌角都嫌它太软,更别提拿来当盾牌。但这种低层,却可以方便那群大腹便便手脚无力的有钱人在没事的时候提起来显摆罢了。
而在这面盾牌左下角的一个位置,此刻多了一条新鲜的刀疤。在刀疤的边缘,一条白色的棱线紧贴在那里。看见这个口子,明德就已经能脑补出那把飞刀的轨迹了,也清楚库蕾哈是用什么办法击杀二楼的敌人。
她竟然是用撞击反弹来进行的攻击!!!
“这是何等恐怖的见闻色霸气!”明德不由流下一滴冷汗,无关于双方关系,这是面对能够轻易夺取自己性命的强者,人类本能的感觉罢了。
这时间,库蕾哈在一干海军敬重的目光中缓缓的来到楼上,一眼就看见了摆放在桌上的酒瓶。
“哟,星光酒!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种好东西!”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库蕾哈喜笑颜开,老脸上的皱眉都快皱成一饼了。
咕噜咕噜的灌下两口,库蕾哈这才对明德说道:“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乔巴的味道,他也过来了吗?”
“乔乔巴?”震惊的中的明德眨眨眼,忽然回过神来:“哦对,你说那只驯鹿医生吗?他也过来了,不过他和我们的同伴留在外圈,帮忙救治伤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