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呈一纵列，沿着螺旋楼梯不停向下。
楼梯都是用钢板焊成，鞋子踩在上面会发出当当声响。
虽然研究站已经被废弃，但应急灯光还是亮着的。
看着这些微微发亮的灯泡，陆羽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H市难道没有全城断电？为什么这些应急灯还能亮着？”
“外部电源早就断啦，这是内部发电设备供电的杰作，每间研究站都有独立的供电系统，只是照明的话，撑个一年是绰绰有余的。”
李智昊边走边说，光线昏暗，陆羽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那要是一年之后呢？整个研究所就彻底断电了？”
郁立波也好奇了起来，盯着那些镶嵌在墙面上的应急灯看个不停。
“一年以后……”李智昊微微沉吟，似乎是没有料到对方会刨根问底，“一年以后我也不清楚了，这并不是我所处级别能够了解到的信息。”
听到这话，郁立波哦了一声，放弃追问，但却又将陆羽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你的上级也不清楚？作为互相博弈的势力，起码应该了解彼此的老底吧？”
“哈哈陆小哥说的没错，但你觉得像我这种级别的‘公务员’，能够了解到多少秘辛？”
迎着陆羽质问的眼神，李智昊显得十分坦荡。
“也是，都是打工的。”收回视线，陆羽耸了耸肩，结束话题。
也正是在此时，几人终于走完了悬空的楼梯，踩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条望不到头的走廊。
粗略估计约有两三百米，尽头处光线昏暗闪烁，看不清具体情况。
“走到头，再拐个弯，就是7号研究站了。”
在原地盯着走廊尽头看了好久，李智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为众人解释道。
“这看起来也没什么危险，你说的那个7号实验体呢？怎么不见半点影子？”
陆羽先是前踏一步，越过李智昊往远处瞅了瞅，又十分谨慎的缩回了脖子。
仿佛在李智昊前头开口询问，就会增加被那看不见的7号实验体咬中的概率。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李智昊苦笑。
“靠，你不是卧底吗？”陆羽反问。
“卧底就得什么都知道吗，之前我不是说了，职位等级不够，有些信息我也了解不到。”
“连个研究所的实验样本都了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