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内,老天爷连续两次把灾难降临在这个省份。 那一年的5?12,生者庆余年,逝者在汶川。 这一年的4?20,灾难转移到了雅安。 地震发生的时候,我唯一的反应是给铁头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一家人都没事,我松了一口气。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还有很多人给我打电话或留言,问我被震死了没,我告诉他们,我所在的地方距离震区有几百里之遥。 经历了灾难之后,人会变得坚强。 当然这是一句废话,想要靠自己活下去,你就必须变得坚强。 离开小镇以后,我放下了包袱,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写一本书。 用了四个月时间,我将这本完成。 在此期间,我又遇见了许多故人。 一般人都对妹子感兴趣,那我说说关于妹子的故事,我在五月份遇见了叮叮,她今年刚结了婚。这姑娘比朱丽叶更厚道一点,起码她老公不是个花甲老人。 我大概在六七年前答应请叮叮看一场电影,因为各种意外,始终未能如愿。今年五月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我带她去看了一部老电影《金鸡》,当电影结局那首更老的《一生何求》响起,我扭过头,看见叮叮已经泪流满面。 我一不做二不休,又去重温了许多老电影。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香港电影果然不是完全无药可救,就跟后来的国足一样,当你死心的时候,它会突然给你一点惊喜。即便在2006年这个尴尬的年份,也有好的片子问世,比如彭浩翔导的那部《伊莎贝拉》。 不同的时期看同一部电影,会有不同的心情。 我记得06年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有一半的情节我都没记住。因为我当时跟一个妹子一起看这部电影,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妹子的短裙和大腿上。在看电影的过程中,我主要在思考着如何把我的手从她的大腿放进她的裙摆中。 当我静下来一个人去重温电影的时候,惊喜连连。 这部片子很适合一个父亲去看,尤其适合一个单身父亲去看。 在这部片子里,有些台词非常有趣。 比如杜汶泽对梁洛施说:“你没满十八岁,那你还当妓女?你这是耍警官?” 杜汶泽:“你明知道你是我女儿,昨晚你还跟我那个?” 梁洛施:“你那么多女人,有时候干到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奇怪的?” 在这部戏里,黄秋生戴着墨镜出场三次,三次都在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吃东西,吃了一份火锅,一碗鱼丸面,一个汉堡包。 在这几个月里,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码字,看老电影,以及给儿子讲故事。 我开始变得容易被打动。 这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在此之前的几年里,我甚至不能被自己写的东西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