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荠菜花……”
云天脸色微红,轻声说道:“这也只是我突然灵感迸发,随手涂鸦,当不得真。”
翠衫小轩不服气地嘟起嘴巴:“可是,我读了许多大家的作品,好似,还没有几个作品有小天哥这首作品这么有韵味呢,要不是小天哥你不让外传,搞不好,现在你已经有了不少声名了呢。”
云天微微愣了一下,沉默片刻,这才说道:“小轩,不瞒你说,我的志向并不是诗词歌赋,并不是修炼浩然正气,成年之后,我打算投笔从戎,前往前线,阻击景人,光复我新嵩大好河山。”
小轩不由呆了。
片刻之后,双眼已经隐约有了泪光:“可是,前线最为凶险,战士多有不测,你这么过去,我怎么能够放心?”
云天挺身而起,朗声说道:“当年,我祖父还在的时候,曾经带我登顶御龙山,眺望燕京城,那时,祖父遥指燕京,对我和我爹说道‘男儿生于当时,理当为国而战,登高望远,指画山河,光复河山’,这些年来,祖训时刻在耳边回荡,我莫不敢忘!”
说话之间,云天身上,涌起了无限斗志,竟然好似宝剑出鞘,让人不敢直视。
小轩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久久无语。
是年,诗文已小有名气的云天投笔从戎,成为一名新丁,入旗娄新军,星夜兼程,赶往旗娄战场。
然而,时事多变,让人预料不及。
云天所属新军还没有抵达战场,新嵩军已经在旗娄大败溃散。
景人铁骑疯狂扫荡,不到一月,整个旗娄地区,已经完全沦陷,成为景人统治区。
旗娄新军还未参战,就被生生打散,云天还没熟悉战场,就已经成了散兵游勇,只能在旗娄地区东躲西藏,艰难度日。
壮志未酬,竟然成为了敌统区的游民。
云天心有不甘,组织身边残存的新兵,在深山大泽之中操练,等候时机。
转眼过去两年,景人完成了旗娄地区的初步整顿,肃清了大股反抗力量,决定举兵南下,继续攻击新嵩。
旗娄地区,景人力量开始衰减。
云天敏锐地把握到了大局,纠集当年溃散的新兵两千多人,乘机爆发起义,一时之间,旗娄大地风起云涌,各路起义军此起彼伏。
二十一岁这年,云天率部加入旗娄最大的一支起义军庚金军,让庚金军的规模一下扩充到了三万多人。
因为云天颇有文采,而且也深受战士拥戴,所以,起义军中,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