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公开王成需要帮扶的原因和家庭背景的。
而沈言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避开这个。
“金老师,我以前有个高中同学,因为家庭的原因交不起学费,被他一个同乡告诉班主任,班主任没弄明白情况就在班上给他组织捐款,结果我这个同学得了抑郁症直接退学了。”
为了撇开自己的关系,沈言撒起谎来也不脸红,直接编织了一个莫须有的同学出来。
只不过这个例子的效果似乎比他前面那一通说辞还要好得多。
作为辅导员,金萍自然对学生的这种心理问题不陌生,刚才看到王成的时候其实就看出来了,跟沈言说的情况也差不多。
只是他们更意外的是,沈言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一年级新生,心思竟然细到了这种地步。
“那你不告诉学校,你自己想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没有?”
“想是想到了,不过之前没把握,现在应该是差不多能解决了。”沈言仅仅思考了片刻就如实说。
“5000块钱的问题你也能解决,看来你家境不错嘛!”金萍开了句玩笑。
“没有没有,金老师你理解错了,我这不是在妫水湖那边摆地摊嘛,都摆了一天了。”沈言趁机把自己摆地摊的事情一并儿坦白了。
其实他也是埋了个伏笔,先把事情借机交代完,回头学校保卫处真要追究的话,好歹也有个依仗在这里。
但是很显然,
金萍的关注点跟他的关注点压根就不在一个问题上面。
“你是说,你们摆了一天地摊就赚到5000块钱了?”
“嘿嘿……那个,差不多吧,应该还多了一点!”
嘶!
会议室里,
金萍和凌霄,还有团委的任佳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18岁的成年人说白了还是一个下巴刚冒出胡茬的小年轻,但是侃侃而谈的印象总是给人一种沉稳的错觉。
一群人跟看着怪物似的盯着沈言,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但是舌头好像打了结。
反倒是自我剖析自我救赎完的沈言,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日光灯乳白色的光线照在人身上,影子堆积在地上只剩下一个个不规则的椭圆。
那种过山车式的刺激从众人脸上的表情里再延伸到目光里,盯着沈言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尤其是两个辅导员老师。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