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坐牢了……”
“然哥……这里好可怕……你快点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她哭着瘫坐在椅子上,想到和她同号房的那些凶残的女犯人,她吓的瑟瑟发抖。
唐凛然闭了闭眼。
想到死在他眼前的邢勇全、想到他在邢勇全病床边所发的誓言,他一颗心既焦躁又难过,像是在被烈火灼烧。
他何尝不想救邢佩珍出去?
他已经尽力了!
可唐家不是顾家的对手,他也不是顾时暮的对手,他被顾时暮几句话就给嘲讽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着急上火,一夜之间,嘴巴烂了,嘴边起了一嘴的燎泡。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没办法把邢佩珍救出来。
他能怎样?
他不是天王老子,想怎样就怎样。
他也有特别想做到,却力所不能及的事。
现在,把邢佩珍救出去,就是他力所不能及的事。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向邢佩珍,哑声说:“我没办法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过了,你当街抢人,顾家人告你绑架,合理合法,顾家派出了律师团,有理有据,有法可依,我不是天王老子,什么都能我说了算,我救不了你……”
“不!不!不!”邢佩珍惊恐的摇头,猛的扑到唐凛然面前,颤抖着双手抓住唐凛然的衣服:“然哥,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出去!”
“然哥,你别忘了,我爸是为了救小笛死的,我爸死之前,你在我爸病床前发过誓,你说你会照顾我,你不会让人欺负我,可你我,你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警察说,我至少会被判三年,别说三年,就算是三天,三个时辰我都受不了!然哥,你再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救我出去,一定要救我出去!”
唐凛然一脸痛苦的摇头,“我说过了,不是我不肯想办法,实在是我没那个本事。”
“不会的,不会的!”邢佩珍拼命摇头,“然哥,你是w国的首富,你那么厉害,你能做到的,只要你愿意,你肯定能做到的!”
每次不管她和她女儿闯了什么祸,唐凛然都能替她们摆平。
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的!
唐凛然着她摇头,痛苦说:“这一次,我是真没办法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邢佩珍猛的将他推开,指着他的鼻子撕心裂肺的吼:“唐凛然,你是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