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讥诮,“溪溪曾在你们家被邢佩珍母女打的遍体鳞伤,为了救你性命,还被迫未婚先孕,生下两个孩子……我感激溪溪为我生下小初小次,但我也能想到一个没结过婚,身边也没有真心疼帮扶她的人,她却要一个人抚养两个小生命的彷徨和痛苦,那几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每每试想一下,就替她觉得艰难,而你们唐家人,却总觉得她的付出是理所应当的!”
“不,我没有!”唐锦箫激动地反驳说:“我一直都很感激溪溪,我也觉得愧对溪溪和小初小次,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他们,补偿他们……”
“是吗?”顾时暮挑眉他,淡淡说:“你所谓的照顾补偿,就是锦衣玉食的养着曾经把溪溪虐打的死去活来的人!”
他摇头嗤笑,“唐总,我不得不说,你这补偿太清新脱俗,不是我这种凡人可以理解的。”
“不然呢?”唐锦箫的情绪很激动,向来温润如玉,说话轻声细语的他,难得扬了声,“她是我亲妹妹!我难道要不管她的死活,她自生自灭?”
“对,她是你亲妹妹,你管她,无可厚非,但你既然管了,就麻烦你管好,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是加害者,谁是无辜的,不要让她在背地里造谣中伤我的妻儿!”顾时暮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他盯着唐锦箫的眼睛,一字一字问:“唐总,我这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