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挺分明的。”
“是吗？”顾时暮说：“唐家人都欺负过你，我帮你一个一个报复回去好不好？”
唐夜溪：“……你不觉得他们已经很惨了吗？”
“没觉得，”顾时暮摇头：“我还可以让他们更惨！”
唐夜溪：“……谢谢你，但是不用了，现在就这样很好，我很满意。”
顾时暮笑笑，揉她脑袋一把，“所以我才说你是面捏的脾气，幸好你遇到的人是我，要是遇到一个像邢渊博的男人，或许你比谢锦绣强不了多少。”
他只是随口一说，唐夜溪却有些失神，眼睛盯着某一点，魂游天外的样子。
他捏捏唐夜溪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嗯？”唐夜溪回神，“没什么。”
她笑笑，“忽然想起一句话，至亲至疏夫妻。”
她叹息：“这句话没错，原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一朝翻脸，却比陌生人还要狠。”
她情绪低落，顾时暮皱眉：“我原还想着，你重广厦事务所，想把广厦事务所发扬光大，是好事，人活着，有个目标，总会活的特别有精气神，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你还是把广厦事务所关了比较好。”
唐夜溪一惊，睁大眼睛，“为什么？”
“因为来找你的，都是遇到难题的，”顾时暮说：“十之八|九都是些阴暗的阴私事，我怕你得多了，就忘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坏人少。”
唐夜溪愣住，想了片刻，点头：“你说的没错，来找我们排忧解难的，没多少好事，就最近接的两桩案子，一个亲生母亲算计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又来一个丈夫算计妻子，前阵子翘翘还接过一个为了留住心上人，算计自己亲哥哥的……”
她越说越觉得心凉，摇头说：“我不明白，那些人怎么这么可怕呢？”
顾时暮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开解她说：“你也说了，是那些人比较可怕，你这份工作的性质就决定了，你遇到的都是有困难的人，他们遇到了他们自己解决不了的难事，才会花钱来求助于你……你换份工作好了，我帮你找份工作，不如……来给我当助理吧，我保证你放眼过去，歌舞升平，全都是真善美！”
唐夜溪：“……谢谢，但是不用了，广厦事务所是师父交给我的，我答应了他老人家要将广厦事务所发扬光大，我不能食言。”
顾时暮说：“他可以将事务所交托给你，你也可以将事务所交托给别人，交托出去的时候，语重心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