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深夜里,响起了“嘭”一声,接着又安静了下来。
“你现在感觉到不对劲不?”
完全塌掉了的床上,方南问被窝里的人道。
高园园眉头轻蹙:“我们喝了假酒?”
“假酒倒没啥?我怀疑你经纪人在酒了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方南翻到床外边,点上支烟后,若有所思道。
高园园侧过了个身,拽了下被子,一脸震惊的望着方南:“不可能,她疯了吗?”
方南瞥了一眼高园园:“赵琴疯没疯我不知道,我要疯了是真的!”
“什么意思?”
“我们俩这算啥?”
“你到底什么意思?”
方南沉默,高园园怒目而视:“我当众泼你一次酒,今天就算还了。不对,你还欠我一次!”
方南转过脑袋不说话。
事情发生的太快,压根没给他考虑的时间。
两人发生关系前,他还在琢磨这女人虽香但碰不得,自己要么和上辈子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或者趁年轻耍一二十年,再找个差不多的女人走完下半辈子得了。
哪想脑袋一转,两人搞到了一起,连床都整塌了,这事一下变的不受掌控了。
脑袋清明了,思辨能力也就回来了,高园园一瞧方南那副事后撂摊子的死样子,不由一踢脚,道:“你去对面去,我再歇会就回去。”
灰溜溜爬到对面,方南直觉身上被正对着的空调吹的凉飕飕的,甩着三条腿下床关了空调,又受了高园园一脚。
方南不满道:“干啥?”
“裤子穿上。”
勒令方南穿上底裤的同时,她自己也躲被窝里窸窸窣窣的穿起衣服。
上上下下遮挡严实,高园园正要问方南怎么分析出的着了赵琴的道,就听床尾已经响起了雷鸣般的呼噜声。
“真是属猪的!”被窝里,高园园又是一脚踹在了方南大腿上。
方南“唰”一下睁开眼:“干啥?”
高园园彻底被这人给逗乐了,捂着嘴笑了两下直到撕裂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她才缓缓屏住呼吸。
半宿未眠,直到天色露出鱼肚白,高园园轻声轻脚下了床,故作不知的方南翻了个身。
但不一会,他想装不知也不行了,高园园开门瞬间与赵琴装了个满怀。
高园园:“昨晚那酒你从哪买的?”
赵琴:“家里带来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