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又一年银杏叶金黄时分。
方钦习惯的来到了人大一勺池河畔。
他在人大待了四年,除了图书馆、教室、寝室这些和学生们息息相关的场馆待的多,之后就是一勺池河畔了。
一到深秋,河畔便一片金黄,他很是享受这样的景色。
好歹青春期时也是痴迷过一阵摄影的人。
惋惜的是,他的这一爱好不仅不被他那顽固的父亲接受,甚至连母亲都不喜。
不存在什么偏见。
他母亲只是单纯的认为,他即使玩一辈子摄影也没法超过他父亲,所以何必给自己头上按上一座大山呢。
那活的得多累,多压抑啊。
至于他那被人唤做电影大师的父亲就很直白。
“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跟我说玩摄影?我特么抽死你!”他父亲如是说。
方钦当时很苦闷,在他小时候的认知里,他父亲是从来不给人指路的,喜欢散养孩子。
他姐姐曽婉卓从小到大便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上少年班,学围棋,高中开始读让人头秃的生物学,大学毕业留学国外。
昨天还跟他嚷嚷过几年让老爸帮她开生物研究所,丝毫没有想过触碰家里产业,任性的不行。
然而他父亲却满口答应。
轮到他,从小学开始,就有人指定上哪间学校。
到了中学除了指定学校,他还得看指定读物。
什么社会学、资本主义、经济学..
到了高中,他基本已经没有多少个人时间了,上了人大,散心的地方仅剩这个小河畔,为此,他时常感叹同人不同命。
“诶,方钦!”
转头一瞧,拍肩的果然还是那位坚持半年拍他肩膀,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方钦微微含笑点头:“你好。”
“你爸管的可真严呐,你都毕业半年了还让你背着书包。”
“你怎么知道是我爸?”
方钦面上波澜不惊的同时,也诧异女孩的执着。
他是方南的儿子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稍稍打听就能得知。
因此,他成年后这几年,商界的、文艺界的很多漂亮女孩试图通过各种方法接近他,欲要嫁入豪门。
方南的名声、身家让太多人欲罢不能。
且不提他老子几十年打下的横跨全球的唐唐影视影视、光影科技、方南文化,艺术家院线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