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由民主的联邦里已经早就没了所谓的‘贵族’这种说法,但人与人之间,不同的人群与人群之间还是隔着一些什么东西的。”
“你把唐云和上次见到的徐征放在一起比较一下,有些时候,来自于不同阶层的人之间会有一些很难打破的鸿沟。”
“我很难想象你同蓝色工服上满是机油的唐云一起并肩走在公园里的样子,也无法想象在他蹲在马路牙上抽烟的时候你是用一种怎样优美的姿态站在他身旁才能显得不那么突兀。我也不知道他的理想,他的追求同你的梦想放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显得太过草根。”
“杜氏大小姐终究还是要嫁给一位气质和举止类似于徐征那种家伙的男人才对吧?”
......
说到这里,杜瑞诚停下嘴,轻轻的叹了口气。
由于逆光,他无法看清楚杜润的脸庞和她此刻的表情,但同样的,杜瑞诚也听到了一声悠悠的叹息,但他却听不懂杜润的这声叹息中包含什么样的意思。
......
......
一场大仗,或者说是一场大胜仗之后,4营的汉子们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兵痞模样,似乎这种程度的战斗并没有提起他们都少兴趣,虽说这一仗打的也足够辛苦了。
“耿林,我是真没有想到,你老耿在关键时刻也敢不服从军令!”雷子打扑克输了整整十联邦币,憨声憨气的抱怨了几句。
由于4营的生活水平大幅度上升,军饷水平也直线上升导致这些人玩牌的时候压得注也比以前多了许多。要知道,即使是唐云同锥子第一次见面动起手时的那种赌拳的“大场面”,4营战士也就压个十块二十块的。可眼下随随便便打个扑克就敢赌十块联邦币,这生活水平提升之大......
“军令?什么军令?”耿林敛着财却挑起了右边的眉毛。
“我靠,你还装蒜!我非得去秦头那告你一状不可!”雷子站起身,开始用一块看起来相当讲究的柔软白布擦拭着手里那把九头鸟提供来的新式三管加特林机枪,边擦边嘟囔,“当时秦头为了救女婿都急疯了,开着‘铁盔号’去撞那艘天启黑船,下达冲击准备命令要所有人员就位整理束缚装置的时候你小子居然在那闲逛!”
“不过遗憾的就是没撞上,不然肯定能活捉下面那边的天启变态......你这个没做冲击准备的家伙也肯定被顶飞了,我今天也不至于输钱......”
“滚蛋!他妈的十几年的义气就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