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艘远去的星舰也有某种味道留在了自己心里
酸酸的,涩涩的。
就像用青梅煮过的酒
如同唐云因中毒倒在巨峰平台医务组时,杜润留在额角的吻一样。现实已经非常确定,那个吻作为一个爱情的种子,已经在唐云的心头生根了。
杜润走了,没有道别,也没做出任何有可能让唐云“为难”的事情。她走了,所有行李就只有一个印着九头鸟的白色纸袋以及里面装着的两条白裙子。纸袋最上面插了一束花,有白有蓝,跟她,以及她手里的纸袋都很相配。
杜润并不知道,这束花并不是唐云采的,而是拉尔夫拜托叶小萱采的。杜润更不知道,唐云压根就没有拜托拉尔夫去探望自己。甚至于唐云根本就没有拜托拉尔夫做任何事情。唐云只以为斯博还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左臂上,等着找田竹娴讨要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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