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调中的“意义”,政#治#家的“意义”,“天平座”和“处#女座”的“平等”、“洁癖”式的意义......和这真实世界中所生活的众生所需要的“意义”真的等价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什么从旧历时期到联邦、百约的司#法#机#构都很喜欢这样的口号?难道坦诚认罪,过去所做的坏事就可以在社#会#危害性和应受的惩罚上“打折”?其实不也是为了降低“正义”的成本么?“坦白”以后就可以少掉许多调查、举证的工作,降低追求、维系“正义”的成本。如果这些都是可以被人们接受的,那正义的成本,是非的成本,自#由的成本......
更何况,伊瑞星上那些该死的火刑架,就算尼禄教皇能够将它们丢弃,可伊瑞暴民们不还时不时的不肯“闲置”它们么?抛开唐云等人不提,就尼禄和伊瑞星上的部分平民之间作比较,正义二字似乎也没有那么确确实实的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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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云子没读过莎翁任何一部著作,“好人和坏人同归于尽,最后好人得到道义上的胜利。”这句话还是大一时语文课上听老师讲的。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云子竟然记忆犹新,想想还真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