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不大,但唐云也是少有的怒喝道。
“我不是特意嘱咐过原罪修道院,今晚不要安排人侍#寝了吗?你这是渎神!难道你想尝尝宗教裁判所的鞭子?还有原罪修道院的神职,他们是什么意思?不服从我的安排?”
“啊?我......我......我看杜润姐姐和努美利娅姐姐都先后成为真正的神女,被人从预备神女的小院儿里接出去,我......我害怕,我怕自己会被抛弃,送回百约。而且姐姐们都走了,我自己守着小浦良待在小院儿里很孤单。我,我,我饭都没吃,求了修道院的大嬷嬷一整天,她......她都没有替我求情,您别怪罪她!是,是后来有一个长得很帅的黄金骑士来修道院,说是要祭奠他一位朋友的妻子,我拜托他好久他才安排我过来的......呜呜呜呜呜,圣子大人,您,您别生气......”
只一句话,梅蜜·莱恩又害怕又委屈,直接哭了个梨花带雨。但唐云并没有因此就觉得怎样。因为百约发动的战争,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女孩因为战争哭成这个样子。这不值得可怜。当然,唐云也清楚。百约和联邦之间的战争也不完全是百约发起的。但就像徐征说过的一样,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的傀儡。在舆论和教育的影响下,在唐云潜意识当中,这场战争的源头还是来自百约。
唐云不满的叨咕着,“又是罗密奇欧斯,这个家伙......文艺复兴复兴的过火儿了吧......”
“我父亲就死在同百约人的战争中!杜润的族人被你们杀了大半!东湖州更是变成了人间地狱!你一个百约人也有脸来给我侍#寝?”
“行吧,你也不用哭了!我是联邦人!无论如何我也用不着百约野兽侍#寝!放心,我犯不上难为你个小姑娘。过些日子我要返回银翼星系,我会把你交给你的百约同类的!”
一听唐云这样说,梅蜜·莱恩哭的更伤心了。冷飕飕的夜风一吹,她豆芽一样的身体哭的直打颤。
“您,您别这么说啊!我......呜呜呜呜,我是百约人不假,可战争又不是我发动的!连杜润姐姐都原谅我了,您怎么还不原谅我呢?一切都是我那个该死的堂伯公,桑切斯·莱恩委员长干的啊!呜呜呜呜,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儿啊......”
“我爸就死在他手里,就是被族人逼成了叛#国#罪才死的啊!呜呜呜呜......从我小时候,爸爸一死族人就开始欺负我。我来伊瑞星之前连顿饱饭都没吃过......呜呜呜呜,他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