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你该知道吧,我这里有两句词,你且听着让人托给他,就说是烟波楼故人有请。”东篱点头,随即将她说的词记下,在楼下找了个偏道去了对面。陆苒珺做完这些并没有再上去,而是悄悄到了后处的隔窗后隐蔽起来。这里,可以看到楼里的一切,或许她终究是抵不过心中的那点惦念,想要看看。这样,她才不会忘记恨他,才不会心软!很快,东篱便匆匆离开,没过多久,从楼上下来一人,白色的锦靴一步步下来,从衣角到袖口,干净的犹如他那如玉的外貌般。举止淡雅,待人温和,这样的男子,让人怎能不生善意?成亲五载,他竟然从未变过,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人。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从未爱过她?手指扣紧了隔窗,指节隐隐发白,她盯着那个人,瞧见他从后门离去,身上的外袍划过一抹弧度,他却突然顿了下来。突然地,就转过了身子。彭希瑞眉头微皱,他觉得好似有道目光缠在他身上,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受,总之……有些莫名。可他转过身看到的,却是隔窗后一闪而过的双目。那双眼……凝了凝神,刚想走过去,身边的长随便唤了声,“爷,怎么了?”长随警惕地看了眼那个方向。回过神来,彭希瑞抿了抿唇,淡淡道:“没什么,走吧!”两人离去,并未未惹起他人注意。隔窗后陆苒珺靠在窗壁上,手指抚上心口,微微用力。她是恨的,可为什么看到他,心还会痛?抬首,她看向冰冷的天空,眼中晶莹从脸颊滑落,没入衣襟里。而这一幕恰巧落入了某人的视线里,二楼的雅间,声音响起道:“表哥,你在看什么啊?”对面看起来只八九岁,长相秀气的小少年握着一个模样可爱的贝光问道。男子嘴角轻挽,缓缓道:“在看一件有趣的事儿。”少年眸子一亮,“有趣的事儿?”说着,他立马踩着椅子就要扒到桌子上朝下面看去。啪嗒一声,窗子却关了起来。“表哥……”他撅嘴,不满地看着关上窗子的手。男子自顾自地添了杯香茗,抬眸道:“想要什么快点儿买,一会儿该送你回去了。”闻言,对面的人立即重新坐好把玩着面前的精致玩意儿。陆苒珺回到楼上时,正碰见焦急不已寻找她的东篱,见到她,总算松了口气。“小姐,您方才去哪儿了,奴婢找不到您,差点儿说漏嘴了。”“她可起疑了?”她麻木地问道。东篱摇头,“并无,奴婢圆过去了,说您在宣纸这儿看看。”陆苒珺颔首,“你去跟她说声,就说我累了,去马车上等她。”东篱看了看她脸色,见她眼帘上有些湿润,心中一突,便低声应下。出了宝相楼,陆苒珺回到马车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意,渐渐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小姐……”东篱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