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放到屋子里头了。”“喔?”陆苒珺弯起唇角,让南悠将她头上的饰物卸下,“好生放起来,万不可损坏了。”“是,小姐!”南悠应诺,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牡丹。“奴婢觉着,依着五小姐那性子,见了蛇在自个儿屋里头,怕是直接能想到是小姐您的手笔。”陆苒珺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她敢张扬出去么?”东篱掩唇轻笑,“自是不敢,奴婢已经着欢言盯着二房了,若是她们敢闹,就让大管事将二房的马夫押起来。”陆苒珺问了几句,知晓是那马夫捉了蛇,便道:“他那么喜欢蛇,就命人去捉一袋子水蛇扔到他床上,让他捉个够。”东篱笑着应下。窗外春光正好,百花争艳,徐徐而来的微风拂得人身子更懒了。陆苒珺白皙的脸颊上红晕犹存,突然,她道:“把我的琴拿来。”东篱闻言,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照她的吩咐去了。琴拿来,陆苒珺坐直身子,抬手拨了下,“先生说我不适合弹琴,曲调不明,其实,她不知我这琴弹的也是不差的。”说着,她纤纤玉指拨动着琴弦,一阵空灵的音调便出来了。东篱听得惊讶,就连南悠也走过来细细听着。院子里正在做活的丫鬟婆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倾听着正房里头传出的阵阵乐声。南悠吃惊,“小姐何时奏得这样曲子了?”东篱眨了眨眼,摇头道:“许是,许是跟先生学的吧……”南悠奇怪地看着她,跟先生学的?若是学了,她怎的不晓得?要知道上课时,她们也是候在外头的,可从来不晓得自家小姐这般厉害了。此时,东篱也在想着这事儿,不觉间,一首曲子已然奏完。她看着那琴弦上娴熟的手指,微微失神。“小姐何时学的这般好听的曲子了?奴婢好生喜欢呢!”南悠伸头道。陆苒珺微微一笑,靠回大引枕上,慵懒地道:“梦里学的,你可信?”南悠点头,“小姐说的奴婢就信。”陆苒珺失笑,觉得有些困了,便靠着大引枕闭上了眼。见此,东篱默默地去拿了披风,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东篱眉头微微皱起,南悠不知她在想着什么,一边儿忙活去了。东篱将琴收了,思索起来。曲子好学,可琴技却不是是一学就会的,以方才的技艺来看,哪里像是从前只能弹个调儿的了。她不明白,可也没有将这个疑问说出来,待到傍晚陆苒珺醒了,她照常伺候着。净了面,眼前清明一片,陆苒珺问道:“父亲和表哥如何了?”“回小姐,三爷和表少爷已经出府去了。”东篱回道。说话间,南悠端了碗燕窝过来,笑道:“小姐,这是老夫人那儿吩咐送过来的,您快趁热喝了。”陆苒珺笑了笑,刚接过,便听院子里响起一阵吵闹声,仔细一听可不就是陆茗的声音么!她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