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多问的哇!“四小姐现在要做的就是熟知老夫人到底有多少产业,老夫人的背后都有什么底蕴。”“我知道了。”应下此事,齐老便朝两旁充当木头的人使了个眼色,一同离开了。在离开时,他看着站在门口候着的东篱,眯眼道:“非要事不得近身打搅四小姐,明白吗?”东篱感受来自于眼前的人放出的威压,立即应诺,“是,奴婢省得了。”几人没再说话,径自离去,见此,东篱才舒了口气,转头朝房里望了一眼,见着自家小姐无事,便老老实实地充当起门神来。话说陆苒珺看了账册后心中震惊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明明手上的账册只有拇指节厚,可对她来说却像是千金重般,不,应该说如同一座山般沉重。拥有苏氏留下陪嫁产业的她,平日里也打理着那些,对于这些事她自然也是看得明白的。这上头的财力已经不能用富有来概括了,若是可以,她觉得这本账册甚至能抵半壁江山。这是多大的财力,她的祖母又怎会拥有这样的东西。没有看完,她便放下了账册,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脑海中有许多疑问让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询问祖母,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突然让她知道这些看来是老夫人的安排,这危险且应该算是机密的东西让她知道究竟是何用意呢!她不得不多思考其中缘由。看了看屋子的人,东篱被放在外头,只有一个婢女候在不远处,看起来是为了伺候她,可却不近身。是为了避讳账册么,她睨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虽然有许多疑问,不过她并没有这个时候就问出来,起身站了站久坐而微麻的双腿,她目不转睛地走出了书房。而她前脚离去,案上那本人便被不知从何处落下来的人给收了起来。离开书房后,陆苒珺没有去见老夫人,也许有些事她需要好好想想。比如,这样大的财力,再比如她的祖母。回到院子,陆苒珺放松身子靠在大引枕上,“欢言,你从前跟在李嬷嬷身边,她可有对你说过些什么?比如,她的身份?”正在绣着团扇的欢言顿了顿,思索了会儿道:“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打小就是。”陆苒珺按了按眉角,“那……李嬷嬷从未与你说过幼时之事吗?”欢言想了想,摇摇头。“罢了,我询问你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她正色吩咐道。欢言立即应下,“奴婢省得,小姐放心。”陆苒珺眉头微蹙,并未放下心来,在她看来能拥有这些的老夫人身份应该不会只是燕北之地豪族出身的样子。一个只能在燕北算得上豪族的家族,决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财力。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些东西本就属于她的祖母。若说是她自己积累的,可账册是总账,年份都在的事。所以,她的祖母,到底是……而针对皇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