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提及此事,屋里其他人也朝花蕊看了过来,见此,她立即道:“回小姐,已经有了,奴婢亲自打听过,那个戏班子曾有过一个受伤的女人,后来戏班子走了,那受伤的女人却不知下落。”“也就是说,人还在京都?”“是……”“找,务必在二皇子的人找到她之前,让她永远消失。”花蕊抬头朝她看去,只见陆苒珺面前依旧平静淡然,仿佛说这话的人并不是她一般。“奴婢遵命!”她应下道。晚上,因着天热,睡下的人也较从前迟些,陆苒珺沐浴完,湿着头发坐在满是花香的院子里,任由身后的欢言替她拧着发。一侧,东篱与南悠在打着扇子,“总觉得就是这风也是热乎乎的,往年可不见这样热。”南悠抱怨着,两臂的袖子早已被挽了上去,露出并不大纤细,却还算白嫩的胳膊。东篱按了按颈上的汗渍,点点头,“确实如此,辛亏冬日里小姐让咱们多蓄了些冰,不然,怕是更难熬了。”说着,她又有些忧心起来,今岁开始除初春下过小雨外,便未再见雨水,怕是要干旱了。受苦的又会是百姓。南悠正想应和,眼角却瞥见某处正朝她使眼色的老五,想了想,她悄悄退下,跟着人来到假山后。“什么事儿,怎的这个时候过来?”说着,她放下了挽起的袖子。老五扫了眼,连忙撇开头去,“咳咳,那个,爷来了,你看……”南悠惊讶,“小……侯爷来了?”她朝院子里望了眼,花蕊现在怕是正在茶房煮茶,因此不在院子里。侯爷那里,恐怕还是不能让她知晓的。这么想着,她道:“我先去禀报小姐,你且让侯爷多等一会儿。”老五点点头,在暗处看着她离去。来到陆苒珺身边,南悠耳语几句,便见她慢悠悠地起身,扫了眼不远处,径自回到了正房里。东篱与南悠守在外头,将欢言指使到了茶房盯着花蕊去。梳妆台前,陆苒珺拿起玉梳慢慢梳理着长发,缎子般的发丝已差不多干了,在烛火下衬得多了几分神秘。裴瑾琰进来就瞧见了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柔了眸子,上前撩起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一下。“用的腊梅香油?”陆苒珺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应了声,“嗯,你怎么来了,也不怕教人发现了?”“宫里乱着呢,哪里有空盯着我。”说着,他手臂一揽将她抱起,复而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陆苒珺就这么坐在裴瑾琰的腿上,夏日的衣衫本就薄些,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腿上硬实的肌肉。脸上渐红,她推了推,“快放开,这样热的天儿……”“热么?”裴瑾琰轻笑了下,“你身上倒是凉快,就让我抱一会儿吧!”许是听出了他言语间的疲惫,陆苒珺想了想,便没再挣扎,顺了他。裴瑾琰下巴抵在怀中之人光洁的额头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