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收拾好,女官温声劝道:“殿下,如今不比当初,贤王狼子野心已然暴露,咱们不应该与他正面对上。”近卫首领表示赞同,“刘女官说的是,贤王手中握了一支军力,还请殿下三思!”“孤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泽小小的脸上尽是冷漠,“可即便如此,身为太子的尊严也不是他人可以随意侵犯的。”尤其是这样野心的贤王。最愤怒的莫过于被欺骗,更何况还是这个人欺骗了世人,在他最为艰难的时候又要谋夺皇位的皇叔。近卫首领与女官皆沉默,萧泽知晓他们担心,不过他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必然是有应对之法的。“贤王想做皇帝还早着呢,没有孤还有二皇子,孤是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女官与近卫首领相视一眼,恭敬道:“谨遵太子之命!”翌日,过了巳时贤王才姗姗来迟,早已等候中的太子见到他,倒未有什么不满,带着笑意道:“皇叔的架子可真大,连孤相邀都得排时辰。”像是玩笑般地说出来,贤王面上见了礼,道:“朝堂不稳,殿下您又年幼,身为长辈自然得替您分担些,若是怪皇叔,那皇叔这厢给殿下赔罪就是。”说着,他就要作揖赔罪。萧泽勾起一抹冷笑,“皇叔日理万机乃是大周功臣,又何罪之有?若要因此怪罪于您,那世人该说孤的不是了。”贤王笑了笑,谦逊道:“能为大周尽一点绵力不足挂齿,好在天灾已过,本王的努力并未白费。”萧泽心中不耻,这是准备将功劳都揽在自个儿身上了?他想到近日各地传来的消息,萧墨的所作所为似乎不仅得到了朝中百官的称赞,在百姓中更是犹如神子。想来,这只老狐狸是早就设计好了,难怪会放心萧墨离京。想到这里,他道:“皇叔的功劳孤记下了,待孤登基后,以皇叔的才智必定能成为孤的左右手。”贤王闻言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原本温和的眸子也变得冷淡了。见此,女官悄悄看了眼戒备着的近卫首领,两人心照不宣。贤王并不在意他们的那些小动作,只见他手中捻着杯子,目光落在了瘦弱的太子身上。“殿下也不小了,该明白皇叔的意思,若是不明白想必平远侯是明白的!”“那皇叔是何用意呢?”萧泽手掌按在几上,忍不住道:“让孤交出储君之位,还是给皇叔你让位,好让你顺利夺得皇权?”“本王以为殿下该看清了如今的局势,仅凭裴家与一些老臣同二皇子对抗,恐怕届时这江山都可能丢了。”“所以呢?皇叔是有什么好法子?”贤王放缓了声音,“殿下还小,不足以与二皇子抗衡,而本王身为长辈自然有义务替太祖守好江山,稳固朝纲。”“不过是为了私心,皇叔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教人听了笑话。”“殿下所言甚是,不过即便是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