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被冷汗浸湿。必须立即禀报小姐,心里想着,她加快步伐赶在了落日前出了城门。等到了别庄已是夜幕深沉,将消息带给陆苒珺后,不光是她,就连东篱也晓得事态严重。花蕊一身风尘尚来不及洗去,急急道:“小姐,彭希瑞既然知晓世子的事与您有关,那便不能再留了,若是让贤王得知,陆家将会独自承受贤王的报复。”这个消息在现在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陆苒珺也面色凝重,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动作竟还有人了如指掌。这让她无端地泛起一抹直入心底的寒意。好似暗处有人一直在窥视着她。闭了闭眼,她问道:“你察觉到埋伏在他周围的人都是个什么等次?”花蕊一滞,脸色略微阴沉,“皆、皆是高手中的高手。”陆苒珺眸子微眯,能得她这番话,看来对方也存有告诫的意味。是让她莫要轻举妄动吗?陆苒珺思索着能在这些人的保护下杀了他的可能。东篱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小姐,奴婢觉得彭希瑞此人不大可能会将此事泄露,若是会也不必刻意来提醒花蕊了。”“这种事哪里说得准,有后患就该铲除才是。”东篱一时接不上话来,毕竟她说的也在理。“小姐,”花蕊看向陆苒珺,“彭希瑞有句话说的对,心软不可取,还请您早做打算。”她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鹰派,只要是敌人就丝毫不手软。与温和些的东篱不一样,在她眼中只有敌人和自己人。陆苒珺点了点手边的几面,下定决心道:“调一拨最上等的暗卫去彭府试探试探,记着,若是没把握就撤回手,免得将人都赔了进去。”花蕊闻言立即应诺,“奴婢这就去办!”陆苒珺颔首应下。在她离去后,东篱说道:“小姐,那萧墨世子怎办,彭状元已经知晓他的下落,医馆只怕也不能久留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陆苒珺眯着眸子,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若是敌人,只怕萧墨的事已经传到了贤王耳里,可都城没有来信,这也说明那边还不知晓。若不是敌人,彭希瑞这么做又有什么可图的?只能先试探下了,看来,有些事得加快进展才是。“给父亲去个信,让他亲自会会彭希瑞,我想父亲该有判断才是。”东篱应下,“是,”接着,她想起都城传来的一些消息,挑了有用的说道:“听说近日大夫人与二夫人来往甚密,两家似乎有重修旧好之疑。”“哦?”乍一听到大夫人的消息,陆苒珺神色有些晦涩。她没有忘记前世老夫人的病,按着时间,应该已经发作了。可这一世却毫无发作的迹象,不得不让她怀疑,其中有人动了手脚。最大的嫌疑则是大夫人,以及那个她早就阻断了接近老夫人的李嬷嬷。若是这两个人狼狈为奸,老夫人定然防不胜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