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两回事。说到底有太多的不确定,他不过是不敢罢了。看得出来他心动了,长随更是不遗余力地说道:“三爷从未将您放在眼里,那爷您又何必再顾虑什么兄弟之情,再者说,您不为自个儿考虑,也要为大少爷谋求一条后路。”“难道,爷您甘心让大少爷往后永远屈居人下吗?”“那怎么行——”陆怀仁厉声道:“泓文不比谁差,怎可屈居人下!”“爷说的对,我们泓文不比谁差,怎可屈居人下,尤其是三房!”一道声音传来,鲍氏走了进来,对着长随使了个眼色,让他离去后,径自在一旁坐了下来。陆怀仁见了,皱了皱眉头,“你不在后院待着,跑这儿来作甚。”“妾身是为爷分忧来的。”“分忧?”鲍氏微笑,“爷,燕北军不日就能到了,不过我已经提前去了信,让他们隐藏行踪,不到最后不现身。”陆怀仁眉头一跳,“你什么意思?”鲍氏睨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意思,这么好的机会,爷怎么能放过?难道你还真想我们一家子往后跪拜着三房吗?”“我……”陆怀仁撇过头去,带着不满与一丝道:“母亲将一切都交给了三弟,我又有什么法子。”其实他不是不想,只是没法想罢了。如果有机会,谁又想放弃呢!真是不甘啊!对于此,鲍氏高深莫测地看着他,“既然爷也不甘心,那眼前就有个机会,只不过得看爷是否有这个决心了。”陆怀仁闻言,不大相信地道:“你有法子?”“自然,只要爷能狠得下心。”“说说看!”鲍氏嘴角的笑意更大了,靠近他在他耳旁说了几句,使得后者身子一僵,呼吸猛地一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怀仁揪住鲍氏的衣襟,狠狠地说道。“妾身当然知晓,但是,爷似乎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这不也正是爷希望的么?”“你……”面对她的直言不讳,陆怀仁一时语塞。鲍氏将他的手掰开,理了理皱了的衣襟。“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三房本就抢了属于我们大房的,我们如此不过是想拿回来罢了。”陆怀仁神色晦暗不明,未曾搭话。“爷想清楚了,只要陆镇元一死,到时候就无人能够挡在爷的前面。届时,贤王攻进城与二皇子两败俱伤,燕北军再与我们来个里应外合,这江山就是您的了。”很合理的计策,也足够吸引人。最终,陆怀仁没有拒绝,默认了这种做法。甚至他不知是对是错。只是在那一刻,他的确想得到这一切。见着事情办妥,鲍氏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二皇子府内,正在被诸事困扰的二皇子听说陆府来了人求见,本想直接拒了,可听说是有重大消息便勉强召见了来人。陆怀仁的长随恭敬地对二皇子行了礼,随后将从府里带来的密函递了上去。本是看着陆镇元的面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