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风的耳边吹着气,“小女子知道,入不得殿下的眼,只求殿下,让小女子放肆这一回…”
说着,舞女轻轻含住了随风的耳垂,惊的随风一个激灵,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放肆!”
北辰将军和北渺渺也立马站了起来,北渺渺怒道:“来人!将这个恬不知耻的舞女关进水牢!”
圣女的命令如同军令,而且是关进水牢。
最近的两个士兵马上放下酒杯,恢复了战场上的冰冷,冲上前,把舞女从随风身边拉开,另外两个士兵也拿来了镣铐和木拖车。
舞女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戴上了镣铐,被推进了关久久对面的一个帐篷里,这个帐篷通往地下,寒冷阴森的水牢。
除了水牢军,没有人下去过,水牢里的死囚没有旱牢的犯人的待遇,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只进不出的地方。
小舞台上的舞女们瑟瑟发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乐师们也停止了弹奏,地上跪了一片。而狼头军们也一改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整齐地站成两排,仿佛刚才的歌舞升平没有发生过一般。
随风扫视了一遍众人,朝乐师挥挥手:“继续。”
乐师们战战兢兢地重新坐好,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换了一首温和的曲子,舞女们的风格也从妖艳换成了典雅大气的宫廷舞。
关久久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门帘被重新拉上,旱牢帐篷里一片怨声载道。
看不看舞女跳舞不重要,关久久在打着她自己的小算盘。五皇子有些遥远,但是圣女是个姑娘呀!姑娘可比皇子好套近乎!
主座上,随风突然口干舌燥,拿起酒壶就把酒喝了个底朝天。北渺渺看这情况不对,踢了踢北辰将军的脚,“爹爹,随风哥哥的样子不对。”
北辰将军看去,只觉得随风面红耳赤,却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老巫!老巫!”
北辰将军也叫了几声老巫,老巫早就注意到了随风的不对劲,低声对北辰将军说:“将军,你让大小姐和殿下回主帐篷去,我们别进去了。”
北辰将军抿着嘴,心中不满,你们这是几个意思,真当我傻吗?
“殿下不胜酒力,末将扶你回去歇息。”
随风没有拒绝,北辰将军连忙起身,搀着随风回到了帐篷里,绕到了帐篷后面,让随风坐在了榻上。
“殿下,是毒药吗?”
随风摇摇头,喘息渐粗。
“给我倒杯凉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