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顺势将药倒进了秋蝉嘴里。娇奴起身,一脚踹翻了秋蝉。
酸甜苦辣咸,秋蝉的味蕾被雷击中了一样,嘴里什么都没有,却像长满了泡一般,又疼又痒,烫的疯狂地摇着头,发出恐怖的啸叫声。又突然轰的一下,秋蝉吐出了一大口紫色的血,安静了,口腔里似乎空了一般,什么都不见了,舌头消失了,牙齿消失了,好像连嘴唇都消失了。
秋蝉翻滚着,快速地在脸上嘴里摸着,抓着,手上都摸的到,但就是感觉不到,泪水像滚珠一样肆意流出,淌进了合不拢的嘴里,带着口水一起,落在了胸前的衣服上。
连普通的哑巴的呜呜声都没有,安静的像个死人,为了证明自己活着,秋蝉拼命地拍打地面发出声响,吵的就像马上要死的狗。
崔苗苗两指一并,嘴里念念有词,另一只手掏出一块圆形的羊骨,一边念着,一边把羊骨塞进了秋蝉嘴里,秋蝉慢慢安静了下来,坐在院子里,抱着腿,颤抖着,痴笑着。
末了,崔苗苗对村民说:“都散了吧,只是个普通的妖孽罢了,沉小姐大慈大悲留她一命,本仙姑养着她就是了。”
村民们惶恐地看着关久久,关久久也不躲避,大大方方地坐在藤椅上,玩着玉佩,让村民们看个痛快。
“沉小姐…这是什么来头啊,仙姑对她这么敬重?”
“喂!你们没看到那个玉佩吗!狼头啊!”
“啊…明白了明白了。”
村民们看够了热闹,纷纷散去。
关久久对崔苗苗说:“听说她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奇怪的包袱?”
“是,我这就去拿给沉小姐。”
崔苗苗进了秋蝉的房间,很快就拿出了一个背包和一个小挎包。
关久久接过两个包包,对崔苗苗说:“今天多谢仙姑了,以后这丫头还请你多费心。我要她活着受罪。”
“是,我记下了。”
关久久又看了眼秋蝉,当年,你把我关在了配电室里,配电室走火差点没把我烧死,却让我妹妹陷进了那个老秃头的虎口里,如今留你一命,也算是我心地善良积德行善了。
关久久白了一眼略有疯癫模样的秋蝉,背起包包就往外走:“娇奴,我们走。军长也该回来了,我回到殿下身边的时候一定让你们成亲!”
“这…这…虽然可能性不大,小奴还是谢谢沉小姐的美意了。”
回到狼头客栈,关久久就躲进了房间里,娇奴和小尖嘴在厨房帮军长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