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上房原是花魁的房间,只是她如今去了春风得意,房间就空出来了。您先住着,有什么不方便的,下来叫我。”
“多谢牙婆。”
牙婆打了个哈欠,抬起袖子遮住了嘴,“沉小姐失礼了,我先去休息。沉小姐也休息吧,明日我会来帮您洗漱的。”
牙婆说完,转身就走了。关久久也没有在意,那么早就睡下了,突然把人叫起来,本身就不是很礼貌地行为,她直接回去睡,也是应该的。
关久久把包袱往枕头旁一丢,准备脱了外套睡觉,突然意识到,房里还有一个人。
“喂,我说,你打算呆到什么时候?没看到我准备睡觉了吗?!”
沈风毫不客气地做在椅子上,翻了翻桌上的茶壶,空的。面对关久久的质问,他满不在乎的将脚踩在了椅子上,刷的打开扇子,不紧不慢地扇着:“哎呀,这夜半露重的,我又帮你跑来跑去的牵马带路,没有水喝也便罢了,连句谢谢都没有,就想赶人走吗?”
“今日多谢了。请沈大老爷回吧,我要睡觉了。”
虽然这个男人很讨厌,但也不是不讲道理,今天如果没有他带路,想要找到紫气东来也却是不是件容易的事。
关久久抱拳,认真地道了个谢。
沈风起身,关久久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沈风用扇子一扇,门便关上了。
“喂你做什么?!”
关久久一惊,本能地双手抱胸,后退了一步。该死,真不该相信这个登徒子!看他刚才用扇子的力道,他该不会是有内功吧?!
沈风笑嘻嘻地扇着肚子走到了关久久面前,潇洒地一收扇子,抵住关久久的下巴,轻轻一抬:“怎么,怕了?久闻沉小姐国色天香,惊鸿一瞥让二殿下朝思暮想,寝食难安。今日得以亲近,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可惜?”
“龌鹾。”
“诶,此言差矣。”沈风将关久久一把抱起,丢进了床里,拉上了帘子,虚压在关久久身上,轻声细语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是龌龊呢?更可况,水木小姐在半年前就死在了大漠,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回来,是在炫耀些什么吗?”
关久久原本担心会被劫色的心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双眼一眯,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匕首,架在了沈风脖子上:“我说你怎么一直腻在我身边呢,原来是有备而来啊。说,你到底是谁?!”
沈风低声地笑着,捏着刀片,关久久便觉得手里的刀重了许多,想往回抽,居然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