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心思各异,默默地坐着不说话,良久,直到关久久打了个喷嚏。
“阿嚏!”
沈风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关久久包了个严严实实,“怎么了,冻着了?”
关久久摇摇头,看到只有单衣的沈风和暴雨,歉意地笑笑:“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们担心了。”
“我没什么,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
暴雨在树下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将酒葫芦往树上一抛。
沈风稳稳地接住,把酒葫芦挂在了后腰上。
拖了外套的沈风宽肩细腰,穿着一件素色的交领,腰间扎的是青黑的玉丝绦,手腕上有同色的护腕,护腕上还交叉捆着几圈红绳。
“你的手…”
关久久想起沈风的胳膊,被自己扎了个洞,不知道好了没有。
“无碍。”
沈风轻笑着,一把横抱起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关久久道:“暴雨,咱回去了!”
“好。”
沈风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看蓄势待发的暴雨,猛地抬脚就在树间快速飞窜。
暴雨不甘示弱,在地上紧紧地追着,脚尖点地,留下点点足迹,连落叶都不曾被激起。
回到紫气东来,一屋子的人早已鼾声如雷,姑娘们也都累的睡死了,只有牙婆还在默默地洗衣服,准备着第二天的晨食。
“水木回来啦?”
牙婆看到沈风抱着关久久走进了后院,便起身来接。
“牙婆你还没睡啊?”
“听小夏说沈风带你去散心了,我就想等等你回来,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牙婆帮关久久脱下沈风的外套,转身却不见了沈风的人影。
“诶,今晚怎么走的这么急?往日都是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