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恶狠狠地盯着火焰里的人,从血红变成焦黑,再一点一点地化成炭屑,化成灰。
丁乐自那一声惨叫后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也许在火苗起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毙命,也有可能根本没有力气叫出来,只能任由这火,将他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也许吧,呵呵。
最后,在那个固定着丁乐的架子也倒下的时候,关久久突然仰天长叹,用尽了丹田之力喊了出来。
“啊——巧巧!姐姐给你报仇了!报仇了啊!”
像魔怔一般,关久久抱着头狂笑着,沈风大惊,“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准外传!长工,你们把这里清扫干净!”
说完,沈风脱了外套,包住不知道是哭是笑的关久久往府里跑去。狂风暴雨也黑着脸跟在沈风身后,紧张地看着关久久。
看着他们回到了沈府,双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小姐这一通发泄还真不得了啊。”
双儿连着两日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不像工人那般觉得残忍,反而饶有趣味。童儿刚刚从原住地回来,看着关久久弄死了一个人,兴致高涨。
“嗯,真不愧是我们小姐呢。”
“主人怎么说?”
“主人说,还未到相认的时候,叫我们拼了命也要护其周全。”
双儿摸了摸头顶,笑了,那是关久久摸过的地方:“这是自然,主人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也是。”
看着匠造局的院子里乱糟糟的一片,长工愁眉苦脸的,双童觉得好笑,“长工大哥,我们帮你打扫吧。”
长工又是一惊,平日里对谁都一样冷淡的双童,居然主动提出来帮忙,真是意外啊:“多谢多谢,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弄呢。”
…
沈风抱着关久久回到了自己房间,狂风贴心地点上了安神香,暴雨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站在一边。
突然,关久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对着沈风结实的胸膛又锤又打的:“臭男人!一个个都是臭男人!都该去死!都去点天灯!”
“好好好,我们都该死,只是这点天灯有点吓人啊,咱能换一种死法吗?”沈风只是任由关久久捶打,没有制止她,还顺了顺她额前汗湿的头发,连着擦掉了她脸颊上的泪滴。
“我没哭!”
关久久蹬着红红的眼睛,敏感地吼着。
“没哭没哭,我没说你哭,擦汗呢。”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