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
铃铛接了随风的腰牌就拉着空如出了承露宫,往长街跑去。
寝殿里,电闪雷鸣掀开了床帘,忍着笑准备带危羽回小兽园。
“长街那边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属下已经打点清楚了。”
“三殿下那边,属下也已经放出风声了。”
“很好。”
…
两个小姑娘跑到满头大汗,停在了长街的门口,被那熏死人的气味拦住了。
“天哪,什么味儿…”
空如捂着鼻子,看了看还在探头探脑的铃铛,“你都不觉得臭吗?”
“我在厨房干过,猪圈干过,这些味道,我还能忍受一会儿。”
铃铛拿着随风的腰牌,朝里面喊了一声:“陆管事的在吗?”
等了很久,陆管事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眯着眼睛出来了:“谁呀,一直吵吵的,长街是什么地方啊,来做什么?!”
“陆管事…奴婢是五谷丰登楼的…”
铃铛一边晃着随风的腰牌,一边拔下头上的花钗塞进陆管事怀里。
陆管事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仔细了腰牌:“果然是五殿下的人啊,什么时候有心情管这等闲事了…”
说着,陆管事又对着阳光,将花钗看了几遍,“嗯~这钗上的玉还算是值钱。行吧,有什么事?”
“奴婢想,见见花昱…”
“花昱?!”
陆管事虽然早已知晓她们的来意,但是还是表示出了为难之色。
“花昱可是被三殿下囚禁起来的人…”
“陆管事行行好,你看…”
空如也拔下了头上的簪子递过去,被陆管事推开了,“诶诶诶做什么呢,我陆某人是钱串子吗?一根不够还来一根!我跟你们说,见人呢可以,但是不要声张,见一面马上走,要是被三殿下知道了…”
“明白明白,奴婢见一面马上就走,绝不会连累管事!”
“行吧,你们进去吧。”
陆管事开了边角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昏暗腥臭,“你们快点啊,我在门口把把风。”
铃铛和空如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到满地已经干到发黑的斑驳血迹,沿着血迹走到了一张床前,其实这不能算床,就是几块厚板子,上面铺了茅草而已。
而这些茅草,是用来放在恭桶底部用来除味的。
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