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暴雨也沉默了,“殿下的人”,意味着连沈风都不能动她。
他们只能作为殿下的属下共事,其他的,想都别想。
夜幕降临,沈风将关久久轻轻放在床上,就回了沈府,一眼都没有看靠在门边的金盏。
金盏也识趣儿,虽然梦姑一个劲地叨叨着,但是她还是乖巧地送走了沈风,多一句留下的话都没有。
走出几步,沈风停下了脚步:“自从二殿下回来后,我来不来,你也不在意了啊。”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沈风,金盏苦涩一笑,“我在意又如何?你们两个,都没有碰过我,让我空顶着花魁的头衔,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们给自己赎身。呵…”
“你想赎身?你家殿下能放过你?”
沈风侧过脸,金盏看着灯火留在他脸上的阴影,竟有些痴。
“你是个摇钱树,虽然你不卖身,但是放眼过去,狼眼的花魁,暂时还有谁舞艺能超过你的?”
“暂时?”金盏笑着背过了身,望着春风得意里的莺歌燕舞,眼角有点湿润,“连你都知道这是暂时的。我真不知道殿下留我有何用意,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来照顾我…呵,男人…”
金盏没有落下泪来,失魂落魄地走进大堂,上楼,消失在沈风的视野里。
沈风捏紧了扇子,看着她那和自己梦里一模一样的背影,一言不发。
而那个篆刻在心头的名字,他再也没有机会叫出口。
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以后,关久久偷偷地醒来了,她想试试能不能弄个马桶过来,自己画画不行,只能弄个样本过来,然后让沈风去弄防水的木来。
看到关久久偷偷摸摸地飞出窗户,柳凝梅也跟了上去。
“小姐,又去传送东西呀?这次是什么?”
柳凝梅三步两下就追上了关久久,挽着她的胳膊就问,吓的关久久差点踩空掉了下来,“哇!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跟上了的!”
“就刚才了。”
两个男声从关久久身后响起,又吓的关久久一个激灵。
“狂风暴雨!你们跟来干什么!”
暴雨还有些困,正打着还欠揉眼睛。但是狂风特别精神,浅笑着:“梅姐说的传送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这…”
关久久不知道该怎么让他们离去,总不能来一个人问,她就如实回答吧?就算都是自己人,也该是先让沈风知道才对…
正当关久久七想八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