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姻弟说的对,可别伤了新人。沉木也伤了我,我要亲手拿她!”
说话间,一根肉眼依稀可辨的银针飞来,穿透了地上的小厮,带血的银针继续向前飞去,被沉火木一把握住。
“呸!小小银针,居然敢伤我!”
但是沉火木很奇怪,是什么人,用的是银针?她们几个几乎都是用剑啊…
突然,宴会厅门口四道黑影拔地而起,为首的就是沉木。
“你个孽障!居然还敢回来!”
沉鹤立大吼到:“来人!来人!抓住她!”
喊了几声,没有人来,“人呢?!”
“都死了。”
柳凝梅阴阳怪气地回答了沉鹤立,宴会厅里一片死寂,仿佛全部结了冰。
“你说什么…”
“沉木!废话少说!看拳!”
沉火木不想再和沉木多说什么,一个直拳就招呼过来了。
“居然还带了帮手!”
身材小巧的关久久没有引起沉火木的注意,隐到了身后,柳凝梅轻松地用一根手指头抵住了沉火木沙包大的拳头。
“帮手?他们只是帮你们收尸罢了。”
柳凝梅妖娆地笑笑:“好妹妹,就先拿你开刀吧。”
沉火木眼睛瞪的老大,她不敢相信孔武有力的自己被沉木一根手指头就定住了,眼睁睁地看着沉木的佩剑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一起上!”
宫家的两个小子飞身跳起,齐齐指剑柳凝梅,沉鹤立和宫尉两个人护着不会功夫的沉金木和宫之先从侧门跑了。
“这里的我解决,你们去追他们。”
狂风紧紧护着关久久,和暴雨追上了沉鹤立,把他们堵在了院子里。
满院的尸体,血流成河,除了沉火木功夫稍好之外,其他人杀起来跟杀鸡宰羊一样容易。
柳凝梅一呼一吸之间,沉火木和宫家的两个小子都如同枯木一般无二。
柳凝梅轻盈地飘到了关久久身边,停在那个气到岔气的老爷子面前。
“你…你这个…不孝女!”
“又如何啊?”
柳凝梅用剑拨开沉鹤立的手指,嘲笑到:“当初是谁说的愿意全家给木柳逐月卖命的?是谁说的愿意把所有的女儿都送进王城?还不是你这个异想天开的老头子?自以为做了几年生意就了不起了?现在还不是一样被自己的女儿逼到了这副田地!”
宫尉一把握住了柳凝梅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