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月,等本殿将那鱼送给父王后,不许他再痴心妄想了!”
“属下明白。”
“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让本殿省心!等父王大寿之后,本殿好好收拾你们!”
逐月实在是心烦意乱,头一次在王城里就叫来了出城的马车,一路飞驰出去。
春风得意。
马车刚刚停好,逐月就踹开了门跳了下来,“人呢!都滚出来!”
逐月似乎有一肚子的火,刚下车他就看到拉了春风得意二楼的那个缺角。
“怎么就烧起来了?!”
梦姑听到逐月的声音,吓的魂儿都没了,连忙带着姑娘们跑了出来,跪了一地,恩客们发现逐月的怒气,为了保命,纷纷从后门逃跑了。
“殿下今日怎么突然就来拉,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逐月看了一圈跪着的姑娘,踹了梦姑一脚:“金盏呢?!出来!”
梦姑很为难,“金盏她…她…她还在休息,这两天可吓坏了…”
“屋子烧了,她也烧了吗?”
“没有没有,人没有事,说来也怪,那张摇床也没事…”梦姑小声地回着话,就怕一个不小心,大家的脑袋都丢了。
“等等,水木呢?”
逐月又仔细看了一圈姑娘,没有沉水木,而且以现在这个沉水木的性格,她才不会这么安静地跪在这群官妓当中。
“沉小姐,小姐她…去沈府了…”
梦姑吓的一头汗,偏是殿下寻的两个人,结果都不在。
“她没事儿就好,去,把金盏给本殿拉出来!若是不出来,直接砍了。”
逐月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可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是是…”
梦姑和另外两个姑娘连忙跑进楼里,把虚弱的金盏拉了出来,经过昨天的事情,又滴水未进的,整个人有些虚脱。
“金盏,见过殿下。”
金盏软在地上,斜靠在梦姑身上,勉强向逐月行了个礼。
“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烧了,和沉家有关系吗?”
逐月的声音凌冽,半点往日的柔情都没有,冷冷的责问,让金盏感到拉压迫。
“回殿下,金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房间就烧了起来,和沉家并无关系…”
金盏不是不知道,而是已经忘记了,这火是她自己点起来的。
逐月想去沉家看看,春风得意并要紧,“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