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的多多了!”
梦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避着点香罗,怕她听了心里不痛快,听出梦姑言下之意的逐月也偷偷看了眼香罗,她正在乖巧地给自己和冷面倒茶。
沉水木?
逐月拿起茶抿了一口,她还在用这个名字是吗,也罢,如果连她都不用这个名字,沉家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殿下快看!出来了。”
戏台子的幕布后面,有人推出了一个奇怪的大缸。
台下掌声雷动。
“哦!傻妞出来了哦!”
“今天说什么故事啊?我想听昨天那个!”
“昨天说的是什么呀!我没来!”
“那就说昨天那个吧!讲的是沉家的二小姐偷人的故事!”
“吁…”
倒彩声此起彼伏,却又难掩那股兴奋劲。
逐月看了眼那个大缸,缸看过去很普通,就是缸口悬着一个脑袋,那五官差点让逐月把茶都吐了出来。
“好丑。”
冷面喝着茶,将花羽的脸扭到自己面前,细细看了很久,“媳妇儿好看。”
“哈哈哈…”
梦姑和香罗看着冷面略带喜感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花羽也含羞地拍了几下冷面:“讨厌了拉,这大庭广众的,殿下还在呢,规矩点。”
“不妨事,春风得意就跟本殿的私宅一样,你们的身份还算是比她们高一等,不必拘束。”
逐月摆摆手,注意力被推着缸出来的女子吸引住了。
“她…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昔日明艳的金盏,现在一脸的憔悴,身上穿的还是普通的布衣,看着就是做粗活的人。
原本乌黑的长发被剪了一半,像杂草一样没有生命力,用一根普通的发绳扎好,鬓边甚至还有一丝白发。
逐月不禁叹了口气。
香罗不屑地笑了笑,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贴上了逐月:“殿下有所不知,金盏姐姐失意后呀,整个人都垮了,做什么都没精神,梦姑可怜她,便让她去照顾那个傻妞了。”
傻妞?
逐月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沉木?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沉木的时候,沉鹤立笑着喊了她一声傻丫头…
逐月又看了一下那个缸里的傻妞,愁眉苦脸,流着泪,被逼着说些污言碎语,说着不堪入耳的故事。
她只要稍微停下片刻,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