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春风得意的门口的墙上,一般都是木牌子。
而金盏的牌子居然要推出来,是要有多大?
所有人翘首企盼,看着文文走去的方向。不一会儿,文文推了一辆小木车出来,车上用红布遮着。
“金盏,你自己来掀开红布吧。”
梦姑让文文把小车推到了金盏面前,金盏卖了个关子,环顾了一圈,对恩客们笑了几声,娇滴滴地说:“谁想上来亲手掀开这红布啊?”
“我!”
“我!”
台下许多人都举起了手,金盏伸出一个手指头:“嘘——”然后又张开了手掌:“五百铜。”
要钱?!
这么快就要钱了?!
关久久美目一眯,心里直哼哼,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想钱想疯了?这是要上天还是要赎身?
没想到,台下炸开了。
“我出六百铜!”
“八百!”
“一银!”
叫价越来越高,金盏依旧是那副冷面美人的姿态,高傲的眼光扫过所有人,最后停在楼上的沈风身上。
梦姑心花怒放,这金盏真的是,重新出山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前更像棵摇钱树了。
最后,楼下的一个少年,以二十银的价格,获得了上台亲手掀开红布,摸一下牌子的机会。
少年唇红齿白,眉宇间还有一丝英气,他的出现让其他恩客们十分不满。
“喂,小孩,你才多大啊就来这种地方!”
“就是啊,一个奶娃娃,还是回家找奶妈去吧!”
“出手如此阔绰,怕不是偷来的吧!”
少年没有理会这些声音,直接跳上了台,金盏打量了一下少年,嬉笑到:“这位小公子,还未弱冠呢吧?这么早来这种地方,是为了新鲜吗?”
少年朱唇轻启,丝毫没有羞怯之意,只是笑眼弯弯,“是因为我钱多呀,本公子任性不是一天两天了。”
嚯,这话说的。
台下许多人都表现出了不满,但是又不能奈何他,这位公子为了摸一下牌子出钱二十银,单这点,任谁也比不了。
当然了,楼上的那些人也许是不屑摸着牌子吧。
少年一下子掀开了红布,金子融的牌子一下子亮瞎了楼下人的眼睛。
“哇,怎么这么闪啊!”
少年也问问,直接上手,将牌子拿了起来,只是没想到,“诶!怎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