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久将方巾丢到了金盏的怀里,“检查啊,快点,免得一天到晚说我耍手段。还有你们,”关久久指着台上的姑娘们,说到:“都来试试,每个人都来,过了今天,谁要是动我的千年行,打断手。”
文竹听了,第一个跑了上去,挑了一下琴弦,没有动,“看清楚了,我,拨不动!”
文竹看着金盏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
兰君慢慢地上前,才碰到琴弦,就哎呀的一声收回了手,“我怎么觉得扎的慌呢?真疼…”
“我来!”
白菊跑上去,撞了金盏身体一下,两只手一起拨了一下琴弦,“哇,真是神奇,果真一动不动呢!跟石头一样!小姐,你拨动琴弦的时候什么感觉?1”
“像剥了壳的鸡蛋。”
关久久歪歪头,说了一个奇怪的比喻。
“这…不是用来形容少女肤如凝脂吗?”
梦姑也疑惑地看着关久久,“小姐你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把筝,是不是不太贴切?”
关久久摇头,伸手抚了一下琴弦,叮叮咚咚的脆响像泉水一样流出,“十分贴切,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了。”
众人看着关久久随意一拨动琴弦就有这么美妙的声音传出,就开始自发的投签子了。
“嗨,我说,金盏姑娘你就省省把,这小姐有这个本事多正常的事,你怎么能说人小姐耍花样呢。”
客人们投着签子,一边讨论着,金盏下不来台面,脸冷的可怕,看着关久久又是全票,气的拂袖而去。
关久久抱着千年行跑到了楼上,交给了月末和沈浪:“帮我好好看着啊,今晚带回去!”
月末也是欢喜地不行,连连称赞:“好。小姐真是厉害呀,千年行都能弄到手。”
“那是,都不看看我谁!”
关久久嬉皮笑脸的,被沈浪捏了一把脸:“少得意,今晚回去,先想想该怎么谢你的大师兄吧。”
沈浪说的很轻,别人听不到,随风就看着沈浪的动作,不满极了,但是人山人海的,他不想发作。
“好了好了,看来大家都被小姐的琴香给迷住了啊!”飞雪掩嘴咯咯地笑着。“看来今年的魁王,大家心里都有数啊!但是这形式还是要的,既然拿不到魁王的头衔,争夺个第二也是好的呀,还能进入紫气东来呢。”
“琴比完了,那就是棋了,”梦姑对台下喊到:“上棋盘!”
独眼和瘦子,一人抱着一个棋盘,一人举着